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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这酒确定不会醉人?”
九姑娘一脸“我读书少,你别骗我”的表情,很明显不相信陈云说那酒不醉人的鬼话。
陈云非常认真的点头:“对,这酒不醉人,但是很苦!
苦得我舌头都麻了,等麻完之后又发现挺甘甜的!”
好吧!
虽然九姑娘不相信陈云所说的烈酒不醉人的这种说法,但她还是小口喝了尝尝。
“唔!”
苦的她差点吐出来,但好歹知道这是三百年蛇妖的蛇胆调出来的酒,这可是世间少有的宝贝,可不敢吐出来。
所以哪怕脸已经被皱成苦瓜样了,她还是努力咽了下去。
“虽然这酒真的很苦,但你也不用苦成这样吧?”
陈云乐了。
九姑娘虽然被苦的差点萌生放弃了不喝了的念头,但是,在陈云说一定要喝个半斤后,她才跟左老头一样,用炒黄豆佐着下酒,非常煎熬的喝完了半斤。
果然男女两种性别的人,终究还是有点区别的,在知道这酒喝了不醉人之后,陈云让墩子也干了半斤。
没想到墩子比九姑娘有出息多了,虽然很苦,但还是硬生生的,把半斤酒给灌了进去。
“哈!原来喝了蛇胆酒,真的可以在夜间不用烛火,就能看清东西,太方便了!”
九姑娘兴奋的说道。
然后一家子,晚上家里不用点蜡烛,也不用点油灯,乌漆抹黑的,行走自如。
这幸好是没有人来做客,否则看着他们在乌漆抹黑的院中,走来走去却丝毫不影响视野。
会以为他们不是人!
陈云有些苦恼,因为他在郭北县找不到鼎,更找不到有人卖蛇的。
所以他现在只能是,眼睁睁的看着虎妖的伥鬼,却无从下手。
第二天,陈云拎着半箱钱,放在县太爷面前:“这便是从老鬼口中问出来的,藏在那院落外面隐秘处,并非在院里。
箱中有七贯二百文钱,请县尊检验!”
县太爷打开箱子大概看了一眼,箱中果然是七贯二百文钱,每贯钱拿绳子穿着呢!
至于中间有没有被陈云拿走,县太爷并不关心,水至清则无鱼,况且陈云完全可以自己把这钱给昧下了。
现在他能拿出来,就够了!
“好!
李捕头,呆会儿拿出两贯钱着人送往屠夫处,告诉他零头八百已被扣下,做衙役兵丁赏赐之用!”
“是!”
县太爷扣钱扣的光明正大,这已然是个惯例,所以并没有人觉得奇怪和不妥,反而满心欢喜。
“左副都头,你能把这财物给找回来,居功甚伟,这一贯,便是你的辛苦钱!”
陈云上前双手接过这六七斤重的钱串,口中谢道:“谢县尊!”
给了陈云该有的赏赐后,县太爷又拎了一贯二百文钱,给罗都头:“这是你们民壮的。”
罗都头欢喜接过:“罗刚替弟兄们谢县尊赏!”
县太爷又给了李捕头一贯:“这是你们的!”
李捕头赶紧拱手道谢,满心欢喜。
那么踊跃出任务,不就是为了这点钱嘛!
分完了钱,就没什么事了,县太爷拿着剩下的钱回后宅给县尊夫人收起来,陈云跟罗都头在一旁砌上茶便聊了起来。
于是陈云便问他是否知道,这县城附近哪里有鼎的存在。
没想到,罗都头还真知道哪有。
“你要说铜鼎,这郭北县全县上下都不会有。
但如果说别的材质,还真有。
城外十里处有座山头,上有个小寺庙荒废了些年,大概有十余年了,值钱的都搬走了。
就剩一个用石头雕出来的香炉鼎,重达上千斤,而且没什么用,所以就没有人把它搬走。
你要真确实要用到鼎,那我们便叫上几个人拉上牛车,去把那香炉鼎给拿回来。
也幸好是个石头的,要不然,肯定不剩下了!”
他这么一说,陈云才发现自己以前弄错了。
要是自己真去搞铜鼎,可能倾家荡产都搞不到手。
铜鼎是青铜做的,多贵呀!
不过石鼎也不错,最起码山海经没说是什么材质的鼎。
他们在这聊天,在城东市井人多处,一个邋邋遢遢的道人在跟一个茶馆讨茶喝。
此道人虽然邋遢,但却神态自若,仿佛他在茶馆讨茶喝,是给茶馆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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