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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说害怕,既然罗都头李捕头还有左副都头领着人,能在外面把人给抓住了。
那回到县衙里,有官气镇着,有刀兵看守着,就不信那妖人能闹出什么妖蛾子!
公堂下那几条狗,还被绳子拴在那呢!
这也不是啥好人,半夜拿着麻袋摸人家院落,看来也能牵出一条线来!
今年的考评啊!
怕是有着落喽!
罗都头一路上还在讯问被关在笼子里,想让他说出自己的财物在哪?
做差役,哪怕是良民做的民壮兵丁,一个月也没有几个钱,但是像这种出任务,捉拿城中贼人或者攻打山寨,为何如此踊跃。
当然是打了贼人,缴获赃物赃款,有苦主的,自然要还给苦主。
但若是没有苦主的,便会归了县衙,县衙拿到这些财物,自然有一部分是出工之官差给赏赐分了。
这都是约定俗成之赏赐规矩。
要不然靠的县衙发的那几个工钱,也就够一个家温饱而已。
想要家里人活得好,手有余钱,当然是靠出任务的赏赐啊!
所以这一路行来,每次问那老头,老头一声不应时,都会有差役把棍子伸进去敲他一家伙。
每次挨打,干瘦老头也不躲避也不反抗,只是阴侧侧的冷笑地看着罗都头,还盯了两眼伸棍子进去敲他的那名差役。
“嘿!一个用邪术将人变成狗的妖人,咋的,不能打你?”
罗都头被盯的有点恼了,抢过差役的棍子,就劈头盖脑砸了下去。
咦?
罗都头的这一顿砸看似狂风暴雨,但实际上打到干瘦老汉的脑袋上肩膀上后,虽然也看到了一点淤青红肿,但显然并不是那么严重。
罗都头这才明白刚才干瘦老汉脸上阴测测的冷笑是怎么回事儿了,这他么是挑衅!
“以为老子治不了你?”
罗都头大失面子,冷哼一声:“咱这有治你的人物,左都头!”
扔下棍子,朝走后面的陈云喊了声。
陈云听到招呼,赶紧走快两步,问道:“怎么了?”
罗都头指着笼子里面的干瘦老汉说道:“能不能用煞气揍他一顿,这老小子不把他的财物说出来,弟兄们今天晚上便白忙活了!”
却没料到陈云还没说话,干瘦老头就先冷笑的开腔了:“嘿嘿嘿嘿,若是今夜开弓那老军,我兴许还会怕些!
现在,凭这小子的本事,除非他拿刀砍我!
但没挖到我的财物前,尔等舍得拿刀砍死我吗?”
陈云没动手,他的煞气覆盖刀锋可以,但如果让他将煞气覆盖到那根水火棍上,抽这个干瘦老汉,真的有点为难他了。
最重要的不是这个,最重要的是刚才这个老汉,嘿嘿嘿嘿那几声,以及这般说话的样子让他觉得有点熟悉。
突然,退后两步重新看这辆牛车,牛车上的木笼,拉车牛的样子。
这不就是那天自己进城时,迎面看见的拉着一车羊的那个老头吗?
他还冲着墩子嘿嘿笑了几声!
所以,八个丢失的孩童,那一车八只羊,这回他终于明白了!
“原来是你!”
他走上前,没问财物的信息,而是问干瘦老汉:“白天被你运出城的那八只肥羊,哪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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