搭理她了。
“他们都不在,你走吧,别影响我们干活。
而且这边脏的很,也别把你身上弄脏了……”
他们说话的时候,其他人都停下手上的活,站在原地看着他们两人这边说话,没人插嘴。
孔彪转身弯下腰抬起一个包装箱的木头架子,稍微用力,抬起来之后对旁边人喊道:“愣什么呢?干活!”
看到这些人也不怎么搭理她,尤晓莲觉得有些憋屈。
咬了咬牙,她大声说道:“我真的有很着急的事情找他们。如果你知道他们在哪儿,麻烦你告诉我一下行不行?”
孔彪停下来说道:“我们这儿是废品收购站,说难听点,就是收破烂的地方。
你来找一个收破烂的,能有啥事儿?
问你是谁也不说,找他干啥你也不说?
你从哪儿来的回哪儿去吧,我跟你说过了,他们没来。
如果你要在这儿等,麻烦你去外面等。”
尤晓莲马上六十岁的人了,从来没有任何一个收破烂的敢这样跟她说话。
过去她老公身体健康的时候,碰到的人都会对她客客气气的,即使是她家老唐病退了,她也没有被人这么对待过。包括上级领导也没有这么跟她说过话。
她觉得,她被人无视了。
“我儿子是唐巍,因为误会伤了赵晓曼。我过来是想要找赵晓曼来和解的。”
孔彪看了一眼其他干活的人,用眼神让他们闭嘴。
转头对尤晓莲说道:“这事儿我们不知道啊。老板家里的事情,也不可能跟我们这些干活的人说。
我只知道,老板也是农村的,可能去乡下给老板娘养伤去了也说不定啊。”
尤晓莲说道:“那我能不能在你们办公室里等他?”
孔彪摇头道:“对不起,老板不在,办公室的门锁着呢。你还是去外面等着吧!”
尤晓莲仍然不死心地问道:“那你知不知道他们老家是哪里的?”
孔彪继续摇头,“只知道是冀省的,具体是哪儿就不知道了。”
尤晓莲失望至极,想到过一会儿儿子就会被送到看守所了,眼圈不禁红了。
孔彪把她的表镜都看在眼里,故作关心地问道:“同志,你还是走吧,这儿真的脏得很……”
尤晓莲红着眼圈,脸色很难看地转身走了。
等她走了,孔彪把院门关上之后对其他人说道:“海哥和嫂子的事情,你们都别参与,也别跟任何人说他们在哪儿。”
“放心吧,咱们没那么傻。”
“嫂子对咱们那么好,咱不会乱说的。”
“我刚来的时候嫂子给的钱,我都还没还上呢……”
“你胡说啥呢,嫂子会要你的钱?”
“嫂子在办公室,一上午都没出来,孔彪你不去看看?”
“就是,嫂子一直没出来过,别出啥事儿了,孔彪你去看看吧!”
孔彪一想,诶,就是啊!
赵晓曼从早上被海川送过来之后,到现在为止一直在办公室里没有出来过……
他跑过去敲门,没动静,身后几个人面面相觑。
拉开门进去一看,赵晓曼躺在沙发上,腿就架在沙发边上,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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