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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不得不求饶,没什么底气地命令他:“别闹了。”
傅诚深看了她一眼,平静道:“让你看我的伤,你往哪儿摸?”
洛希脸色更红,讪讪问他:“什么伤?”
他就握住她的手,让她指尖按在他身上那几朵“红梅”上:“这儿。”
洛希立刻觉得烫手,缩着手,不愿意碰那里。
傅诚深神色淡然地笑她:“吻痕和伤痕分不清吗?”
他说着,又握着她的手,引着她去摸他腰上的”红梅“,姿势暧昧,尾音上调。
“忘了?这儿,就刚刚,你掐的。”
洛希艰难地咽了咽口水。
他又引着她摸他胸口:“这儿,你,咬的。”
洛希看着天花板,一瞬不瞬,一副要把天花板盯出个窟窿的架势。
“还有这儿,你踢的,用的,好像是这只脚。”
他说着,修长指尖轻轻划过她右脚脚踝,留下一片酥酥麻麻的感觉。
洛希简直要崩溃了。
他能不能不要用这么暧昧的语气说话?
指责就该有个指责的样子,说得这么黏黏糊糊的,算怎么一回事呢?
傅诚深一处一处控她希的”暴行“。
每控诉一处,她就更加心虚一分。
到了后来,实在听不下去,也摸不下去了,脸颊红透了,讪讪低头:“对不起。”
“嗯?”
他微微挑眉,故意问她:“为什么要道歉?”
洛希尴尬得要死,也无语得要死。她甚至有点懊悔,刚才怎么不下手再重点,干脆掐死他算了。
也省得这会儿跟被他架在油锅上反复煎炸似的,难受。
“我不应该误会傅先生和女人鬼混,也不应该动手掐,动嘴咬,动脚踢傅先生。我让你受伤了,对不起。”
她被他拿捏了短处,低头认错的态度倒是挺诚恳,让他觉得有点赏心悦目。
他放开她,从床上坐起来,低着头,欣赏了好一会儿她垂头丧气的样子。
越看,心情越好。
“肚子,饿了吗?”
他又问了一遍,同样的问题。
洛希愣了愣。她其实依然不怎么饿,只是和傅诚深这么胡闹了半天,心里那股子因为制衣厂工人而生的郁气,早就烟消云散了,心情也随之通透,不像刚回家时,觉得前途一片渺茫,人间好不值得。
她也不知道傅诚深为什么这么执着,非要她去吃他煮的饭,可是,她刚刚才向他道过歉,气势上矮了他一头,拒绝的话就不太好说出口了。
“饿了。”洛希违心道。
他往床尾退了一点,伸手轻拍她。手掌落下时,正好拍在她小腿肚上,显得有些不同寻常的亲昵。
“既然饿了,那就去吃饭吧。”
洛希跟在他身后,一起走到了客厅。
坐下之前,她仔细辨认了一下,确认茶几上的三菜一粥卖相正常,这才敢落座。
“尝尝。”
他舀了碗粥给她,内容很丰富,放的都是价格昂贵的海鲜,以洛希的收入水平,根本吃不起。
她拿起勺子,舀了一大勺粥塞进嘴里。
顿时,悟了。
怪不得傅城深那么执着于让她来喝粥……
他煮得海鲜粥,实在是,惊天动地的……
难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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