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溅落下的玻璃碎片下化作了充斥着惨叫的残碎杂音。
中年男人害怕的蹲下来,本以为自己也会被那已经化作最为致命武器的玻璃碎片,会和其他人一样待遇的穿刺自己的心脏,可睁开眼睛却发现除了挡在眼前的手臂之外,没有任何地方有着痛感。
哈哈,没被扎死呢没被扎死呢他已经有些疯狂,为什么没被刺穿心脏而死呢?
他看向就在他旁边,匍匐在地上,没被碎片伤到一丝一毫的褐肤白发少年。
啊,原来是这么回事啊,只要把这个少年兵挡在自己身前,那就不会死了吧!
就可以逃脱这个怪物所给予的死亡了吧?!
肥胖的手朝无力的少年兵抓去——
啊咧?胸口上的这把枪,到底是什么时候刺上去的?又是怎么,让我的背后好像是冰冷的墙壁?身体的温暖不断的从背后流失啊,那个嘴角挂着残酷笑容的怪物,为什么朝我做出投掷了什么的样子?
脑还想思考什么,身体却无力再支撑下去,意识陷入了名为[到此为止]的黑暗。
看着因想要抓住少年兵作为人质,而被枪支钉在墙上中年男人死去的样子,让跟在卡仕柏身后的手下们狠狠的打了个寒战。
有多少武器都不够吧?怎么可能与这样的怪物为敌啊!
“好久不见了啊”仿若与平常没什么两样的卡仕柏阳光的笑着,隔着众多面目全非的死尸朝扔出狙.击.枪攻击、歪着头看着眼前一片红色的金发少年挥手。
“没想到枪.械还有这样单纯的用法呢”
boss你不要命了吗?!现在是打招呼的时间吗?千姬坦大姐头你不要总是笑行不行啊!快去制止boss啊!!紧握着枪的海克梅迪亚家私人部队的一员,只能在心中朝上司如此无力的咆哮着。
这另人感到无比厌恶的轻佻声音,让我回过神来,看着地上还在呼吸的褐肤白发少年,对方想要挣扎起来,想要不拖后腿的样子让我皱起了眉。
“既然站不起来就给我躺着。”已经渐渐恢复平静的我对地上还在挣扎的少年说道。
“不行,还有三个伙伴,”褐肤白发少年咬着牙撑着地面,不顾被玻璃渣割破的手也想要站起来,但却又再一次的失败了,
“还有三个伙伴在卡仕柏的手里,我怎么可以就这么倒下去啊!”
原来如此,怪不得这么有恃无恐,原来是有[要害]拿在手中吗?
我看着双手插着裤口袋,一副悠闲做派的卡仕柏,深吸了一口气,强压下再次逐渐攀升的怒火。
“我叫一方通行,你叫什么名字?”我对着地上不断想要爬起来的褐肤白发少年问。
“......强纳森.迈尔。”不太理解对方意思的少年兵有些困惑,但还是朝眼前的金发少年说出了卡仕柏一直询问,但却从来都没有听到过回复的答案。
“强纳森...那就是简称Jonah,既然交换了名字,那就算是短暂的伙伴了,”
“?”Jonah,也就是约拿不解的歪了歪头。
失去了狙.击.枪用能力支撑不习惯的平衡,我使用计算公式清开他周遭的玻璃碎片,又在对方[好痛]的神色之下,强行的用能力把他重新按到地上。
“虽说是短暂伙伴了,但也算是伙伴,你作为我的伙伴,我把你的伙伴救出来也是理所当然的,所以现在作为拖累状态的你就给本大爷好好待在这里。”
为什么我要这样做啊,无聊的发善心吗?
一阵想要吸引注意力的鼓掌声音响起,我朝发出声音的人看过去。
卡仕柏放下鼓掌的手,重新插回西装裤口袋中,一副不知道是不是装出来的无奈的神色挂在帅气的脸上。
“如果没搞错的话,应该是手握人质的我这边占优吧?”
“哈?你是这么觉得的吗?阴沟里的下三滥。”
“只是按常识来说应该是这样的吧?”
卡仕柏避重就轻的回答,已经有着一张坚不可破的厚脸皮的他,对金发少年这样还处在小儿科级别的骂人话感觉不到丝毫痛痒。
“你以为本大爷看不出你在拖时间吗?!混账东西!!”
左手朝空气中一挥,四散的枪械在空中排出密不透风的阵列,无法看见光线的黑洞般的枪口对着卡仕柏和他的手下们。
无比清楚这些东西到底有着什么样破坏力,被枪.口所指着的感觉像是被尖锐的物体抵住了眉心般令人难以忍受和下意识的恐惧。
“现在情况反转了,”我朝卡仕柏露出冷漠的表情,
“谁才是人质?好好找清楚自己的定位啊,残渣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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