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结果很让敬玄担忧,整个车子大半都被沙石掩埋了,而如今已经是六月底了,再过些日子天气就要逐渐转凉,若是不尽快把牛尾沟的一期工程给立起来,自己车子里剩下的那些东西非得被这个时代的寒流给冻坏不可。
时不我待啊…
权旭办事效率怎么这么慢?都好几天了,自己要的人手还没送来,人家阎诃都去长安拉了好几趟炼铁渣滓了,如今都堆在院子外面,就等着开工呢!
刚回到家门口,迎面撞上了一个鬼鬼祟祟的小少年,敬玄定睛一看,竟然是段瓒这个鬼头鬼脑的家伙,当即就没有了好脸色:
“你怎么又来了?”
任谁家里的女人被外面的野小子惦记心情都不会太爽,哪怕目前连门儿都没过。
“我…我爹让我来的,他让我来拿点香烟,下月薛国公府上要嫁女,我爹也要去参加酒宴,正好派得上用场…”
“真的?”
敬玄狐疑的瞅着段瓒,这家伙怎么看都有些鬼祟,哪有专门来办事连主人家都不见就开溜的?
“怀里揣着什么?拿出来我看看?”
见他衣衫下面鼓鼓的,敬玄立刻打算伸手掀开看看,没想到这小子跟做了贼似的,拔腿就跑,一边跑还一边大喊道:
“县伯,我爹也给你准备了一份请帖,到时候你也记得去长安参加啊!”
敬玄压根就没打算去追他,但这小子仍然跑得比兔子还快,摇了摇头,一脸失笑的踏进了院子。
好端端的,段志玄怎么让自己去参加长孙顺德家的酒席?两家又没什么交情,再说了,哪家企业推广产品销路需要大股东亲自出马的?不该是你们这些小股东最着急么?
院子里李真正领着两个丫鬟在清扫,这是敬玄特意嘱咐的,她现在身子骨正在逐渐恢复,正是需要多锻炼的时候,不能老在床上躺尸,毕竟戒掉牛乳只是恢复的第一步,十几年的病榻生涯想要将养恢复,还有一段很漫长的日子。
“真儿,那小子怀里抱的什么?”
见是敬玄回来了,李真擦了擦额角上的细汗微笑道:
“鼻涕虫最近迷上了云叔做的酸梅汁,三天两头的就要来喝上一坛,这不怕他一来一回麻烦,所以才特地给他准备了一坛子带回去喝。”
少年人喜欢酸酸甜甜的味道很正常,只是这玩意喝多了对牙不好,这个时代可没带有各种功效的牙膏,连牙刷都是用裁成一小节一小节的柳枝代替,需要刷牙时就拿起来往嘴巴里捅,也不怕哪天用力过猛一不小心把自己给戳死!
“对了,我给你的牙刷你有用吗?不要舍不得用,这玩意就是拿来刷牙的…”
既然那鼻涕虫不是因为某个病美人而登门,那就放心了,否则怎么着也得收他十贯一坛!
“还没…”
李真有些窘迫,那把亮晶晶的牙刷实在太好看了,她原本想着等成亲了之后再用的…
“该用就得用,你身份也不是什么…有什么舍不得的,别到时候牙坏了又可怜兮兮的来找我想辙,我对口腔病可一点都不懂…”
敬玄无奈,一把塑料牙刷有什么好稀奇的,自己当初跑车时专门买了一大盒,团购价才不到一百块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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