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台中央司徒剑面色凝重,如临大敌,对面不阿身披袈裟半敞着身子,脸上时而露出人畜无害的憨笑。
司徒剑的严阵以待,让四周的人一时有些懵,不明所以。
两人对峙良久,司徒剑气势凝聚到了顶点,手中白光一闪率先拔出了佩剑。
面对看都看不清的剑影,也不见不阿动作,其脚下生风身体向左平移了一尺,移形换影,原来不阿所站的地方出现了一道深深的剑痕。
四周一片惊叹,司徒剑也不以为奇,仿佛早已料到,又一次向前攻去,佩剑上的锋芒欲加凌厉。
不阿脸上也没有了笑意,只是两双眼睛欲发明亮。司徒剑上前,剑罡连连挥出,三道剑罡飞出封住了不阿左右,地面好似被犁过一般出现了三道深痕。
“阿弥陀佛!”也不见不阿动手,只是宣了一声佛号,面前好似有金光闪过,两边的剑气一往无前向远处斩去,中间的剑气却消失无踪。
司徒剑看到此景也不再试探,手中利剑大开大合,场上不时有剑罡呼啸而过,没一会坚硬的地面上便满是交错的剑痕。
周围众人不乏眼界极高的,此时看向场中无不骇然,浩然剑罡攻击犀利无比,看上去不阿基本上只能被动挨打。
可是细心观察之下会发现,不阿从始至终都没有动过,周围地面都是深深的剑痕,可是不阿脚下两尺方圆地面确完好无损,发现这一点的人无不骇然。
“老师,不阿使用的是何武学?面对犀利的剑罡仍能防御无匹守得滴水不漏。”台下宇文浩向葛庆中请教道。
看着台中央不动如山的不阿,葛庆中一时间也没看出来不阿所用武功到底是何路数,只有那偶尔闪过的金光让葛庆中心中凛然,面对宇文浩的问题葛庆中只能苦笑。
此时别说葛庆中苦笑,就是皇极寺中也是哗然一片,不阿佛学造诣极高,年纪轻轻已经可以披戴袈裟,更是皇极寺中年轻一代唯一一名拜入方丈门下的入室弟子。
平日师兄弟们钦佩不阿的佛法造诣,方才爆出不阿真气修为已经达到一流境界,皇极寺已经哗然一片,可如今一剑败玉平,剑斩李彦的司徒剑一时间居然拿不下不阿。虽然看上去不阿被动防守但也了不得了。
场中司徒剑一阵强攻,自己却明白之前的攻击可以说毫无建树,甚至刚刚与不阿的正面碰撞中,不阿身前闪过的金光震得自己手臂阵阵发麻。长此下去自己真气不济必然落入下风,甚至惨败也未可知。
想到这里,司徒剑微微后退开口道:“不阿大师防御无双,偏偏在下自认同辈中攻击无双,今日你我相见必将一分胜负,大师小心了。”
“好说!好说!”不阿面部红气不喘的回道。
“老师你看他二人孰胜孰负?”台上眼看便要到了决战阶段,宇文浩饶有兴趣的开口问道。
面对宇文浩的问题,葛庆中思考了一会道:“场上应该司徒剑胜面较大,所谓久守必失,二人真气修为相当,司徒剑胜面大些。”
台下和宇文浩有相同疑惑的甚多,包括老一辈都目不转睛的看向了台中央,深恐漏过了一个细节。
台中央,司徒剑右手持剑,剑尖处突然一道剑芒刺出,斜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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