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别过了刘继兴的眼光,李昊看向一旁战战兢兢的孟昶,随后看着另外几个蜀地的臣公(58)眼中有丝冷淡:“李相生就在岭南,可能对蜀中有所了解不够!”
李昊这话一出,在场所有人除了刘继兴,几乎全都变了脸色。要知道虽然来到兴王府时间不长,但是不管作为蜀中归义的臣公,还是楚地归义的将领,大家都知道李抑不但是岭南的左相,还是皇帝刘继兴的老师。
这不但是得罪了李抑,显然也是藐视皇帝刘继兴的行为,莫非李昊真的是老糊涂了?
听到他说这话的时候,本来和他站在一起的人,都忍不住的站开了一些距离。不过李昊那对有些昏花的眼睛,似乎对这一切视若无睹。反而在神色里,带着了一丝不屑的气势。
刘继兴却是不动声色,当看向孟昶的时候,居然发现他脸色苍白无力,甚至眼神里还带着几分哀求的无奈:“孟爱卿,你是否有些不适?”
“没有,没有,臣,很好!”孟昶回答的时候,几乎便是条件反射一般,连声音都带着颤抖的状态。
“如此甚好,如若孟爱卿感觉到不适,可以先回去休息的!”刘继兴一脸真诚的关切,也给孟昶安排了封地,刘继兴也不会像赵匡胤那样,早早就结束孟昶的命。因为刘继兴知道花蕊跟了自己,自己不能做的太过份。
“陛下龙恩浩荡,老臣不胜涕零,陛下放心,臣尚好!”孟昶虽然冷汗直冒,但是想到这些日子的提心吊胆,还有母后接连绝食了多日,他哪里敢惹怒刘继兴?
“要说蜀中各地臣公家眷均在京城,就是在渝州的这些刺史指挥,那也是人人定期进京呈报的。老臣当初听说遂州闹平均教,还以为是这些人哗众取宠!”李昊居然有些感慨,虽然没有看孟昶,显然也是不想把责任往自己身上揽。
作为蜀中臣公的老油条,李昊无论在当代,还是在后世留下的名声,自然都是有目共睹的事情。他可能看到刘继兴带着思索,想到岭南的人在蜀中神出鬼没,他自然知道不能隐瞒刘继兴。看到刘继兴没有吱声,心里自然更加笃定。
“后来遂州几个地方的州县官员胆小乱窜,导致百姓受惊朝廷受辱,当时老臣和王大人几个上奏了蜀主,无奈蜀主日日沉迷,老臣只好自行处置了一批!”他看向一脸惊讶的孟昶,心里没有丝毫的愧疚,然后也没有一丝的夸张。
孟昶浑浑耗耗的一脸惊讶,听李昊这时一分析,想到当初的缘由确实如此。不由看向一旁的王昭远,眼光里已经全是疑问,可是王昭远却垂头不再看他。因为虽然一起归义岭南,但是大家已经算是一殿为臣,王昭远自然不用害怕。
不过想到当初自己的行为和自负,王昭远心里还是不由有些唏嘘。不管当初是如何的风光和意气风发,如今却已经都是过眼烟云。
孟昶心里早已经经历了生死,所以不管发生什么事情,心里都已经不过如此。但是今日重提蜀中旧事,想到自己的行为和这些旧臣的所为,他脸色还是不由变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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