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程初已等的心焦气躁,不停地对掌柜的追问,“宴兄怎么还没出来?你们这赌坊不会是做着杀人越货的营生吧?我告诉你,宴兄可是端敬候府小侯爷,是太后的侄孙,若你们真害了他,就等着陛下抄家灭族吧!”
掌柜的十分无语,“八方赌坊在这京城立了百八十年,从不做违法犯忌杀人越货的勾当,程公子放心。”
“那都这么久了,也不见人影。”程初是真担心。
凌画厉害的实在深入人心,敢跟太子对着干,提起来,很少有人不怕的。
掌柜的耐心解释,“我家主子不是不讲道理的人,程公子耐心等着就是了。”
程初没办法,只能等着,毕竟,这赌坊四下都有护卫,他也冲不进去。
一个时辰后,宴轻走了出来,好模好样,完好无损。
程初瞧见他,就跟八百年没见着了一样,差点儿喜极而泣,“宴兄,你总算是出来了!你还好吧?那个谁……没欺负你吧?”
宴轻:“……”
他很想不认识这个看起来像二傻子一样的人。
他摇头,“我很好,走吧!”
程初想拽住他问在里面谈的怎样?可有了结果?是好是坏?但既然宴轻说回去,他将话乖觉地吞了回去,跟着他出了八方赌坊的地盘。
走出八方赌坊,宴轻还没如何,程初先大口地喘了好一会儿气,见宴轻回头对他看来,他不好意思,“在里面待的我太紧张了。”
宴轻想骂一句“你可真有出息!”,但想着自己面对凌画这一个时辰也是没出息到哪儿去,便没脸笑话他了。他跺了一下脚,拂了拂袖子,“八方赌坊,名不虚传。”
程初好奇了,“宴兄,你快跟我说,你见到凌小姐了?她长什么样?与你说了什么?你那一赔三的赔率,可解决了?”
“解决了。”宴轻拿回一百五十万两银子,赚了的盘满体钵,却开心不起来,“她说将银子一分不少地派人送上我府里。”
“啊?”程初震惊,“真同意了啊?那她有什么条件吗?”
条件?
陪她喝了一个时辰的茶?不,她泡的茶,她自己一口没喝,确切说是给他变着花样的泡了一个时辰的茶。
他何德何能!
宴轻沉默了一会儿,话也不想说了,扭头就走。
程初在后面追,“喂,宴兄,你倒是说话啊?哎哎,你等等兄弟啊,你走这么快做什么……”
宴轻头也不回地丢出一句话,“回去等银子送上门!”
程初:“……”
有银子送上门了不起啊!
是了不起,一百五十万两呢!他家的生意三年也赚不到这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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