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雨楼连炒菜都要从汴梁请大厨子过来,十一郎怎会如许多的烹饪方法?
这时程管事再加把火道:“那位大厨一手炒菜放在汴京也是数得出的,我有幸也去品尝过一次,啧啧啧,那味道,简直是绝了。烟雨楼每日里等着吃饭的食客都快排进西湖里了,你也开酒楼,拿什么跟人家争?”
刘掌柜的脸色有些难看,田十一却温笑着说道:“不试试又怎么知道我争不过?而且争不争得过自然是我的事,这间酒楼,我却是买定了的。”
程管事一听这话脸色难看,一时间却又不敢发作。
宋朝对宗室皇族颇为严厉,除了在钱财上不太干涉,其余方面都很苛刻。程管事若是落了个与民争利的坏名声,万一被哪位文臣参上一本,王爷自不会有事,他这小小管事就要顶锅了。
这时刘掌柜突然插话道:“这到不必担忧,就算生意上争不过烟雨楼,只是把这酒楼转手卖了,田公子也会大赚一笔的。七千贯的价钱,说破天去也不会赔钱的。”
听说这酒楼只卖了七千贯,程管事见鬼一样盯着田十一看起来,不知这少年到底是何背景,竟让这向来油盐不进的刘掌柜卖出如此低价。
程管事之所以报出两万五千贯的高价,正是因为无法拿捏刘掌柜。若是换了别家,做为王府管事自然要在买楼一事上狠狠赚上一笔。
刘掌柜之所以主动说出七千贯的价钱来,还真就是想给田十一找点麻烦。一来田十一的报价太低了,让他心中有气。二来他也想看看,这姓田的少年到底有何本事,能让娄会首如此看中。
包子程能在王府里混到管事的位置,自然是有些道行的。他一下就从刘掌柜的话里听出了怨气,觉得这里面似乎有机可乘,能捞些好处也说不定。
想到这里,程管事把脸一沉,盯着田十一说道:“你这少年到底仗着谁的势,竟敢强买强卖。我家王爷虽然不爱多事,可也不能看着良善的商家被人勒索。今日你若不说出个所以然来,就别怪我老程拉着你去衙门里走一趟了。”
刘掌柜耷拉着眼皮不不语,一心想要看看田十一的本事。
看了看刘掌柜,田十一心中有数,知道对方是故意给自己找难题,看来七千贯的报价,实在是让对方很生气。
见程管事冷眼盯着自己,田十一说道:“刘掌柜肯七千贯卖给我,自然是有情份在里面。有道是有来有往,这份情日后自然是要还的,只是不会还给你程管事罢了。”
包子程铁了心想要刮层油水下来,冷着脸说道:“说一千道一万,这事程某不能不管。若是我家王爷知道,程某见到良善商贾被欺而不闻不问,必然也会惩戒我老程。这事,程某今天管定了。”
田十一差点笑出来,他还是第一次见到有人讹钱还能说得这么不要脸的。
略想了想,田十一说道:“不若,我与程管事打个赌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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