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轻言躲在树丛后,影影绰绰的树枝遮挡了她的身影。
她自以为,她躲藏的地儿真是太完美了!
殊不知,谢云深的目光穿过层层树枝,清晰的落在了她的脸上!
墨玉见状,连忙问道,“王爷,怎么了?”
“无事。”
谢云深眯了眯眼,闪过闪过一丝玩味,“本王看见那树丛后,有一只很大的蚂蚱,一时看呆了。”
很大的蚂蚱?
墨玉认真的看过去,“属下怎么没看到?”
“你眼睛瞎了。”
谢云深转身离开了。
他们主仆二人离开后,孙轻言才从树丛后走出来,冲着谢云深渐渐远去的背影跺脚,“狗男人!敢骂我是大蚂蚱!”
偷听被人抓了个正着,总是有些尴尬。
孙轻言借口要陪着顾氏,再没有去正厅。
黄昏时分,顾氏才醒转。
“娘亲,您觉得怎么样了?”
孙轻言关切的问道。
“好多了。”
顾氏的语气仍是有气无力,却强忍着不让孙轻言发现,“宁儿,你还没告诉娘亲,你怎么还会医术呢?”
“这几年我都在自学医书。”
孙轻言脸不红气不喘的说谎。
顾氏也没有起疑,只落了几颗泪,“娘亲身子不好,不能护着你,这些年你受苦了!”
她眼眶微红,“不过我听说,你……对陈姨娘动怒了?”
对陈氏做的事,到底是传到了顾氏耳中。
孙轻言没有否认,只倔强的说道,“她下令停了娘亲的药,害得娘亲越病越重。我便要让她好好尝尝,痛入骨髓是什么滋味!”
只有亲身体验过了,才知道那种痛彻心扉的感觉!
“宁儿,你如今是明王妃,你要以大局为重。”
顾氏轻轻咳嗽了几声,“你嫁入明王府,国公府与明王府便绑在一起了。若是让你父亲生气,等同于是断了你的后路啊!”
孙轻言明白顾氏的意思。
她不得谢云深宠爱,嫁入明王府无异于是羊入虎口。
若没有国公府在身后撑腰,将来堪忧……
孙金良最宠爱陈氏,她今日对陈氏下手,不就是向孙金良宣战了吗?
“娘亲,您好好养病别担心这些!”
孙轻言没有继续说下去,只宽慰道,“您养好了身子我才有靠山呀!反正有舅舅他们在,陈氏他们也不敢对你怎么样。”
若非是顾玉炜,怕顾氏早就撒手人寰了!
母女俩敞开心扉,解开了多年的心结,难免又哭了一场。
傍晚时,前院来人传话,说是摆膳了。
顾氏不能起身,孙轻言用过晚膳后要回王府,便依依不舍的与顾氏告别了。
一顿晚膳,几人默默无语,各怀鬼胎。
陈氏与孙月含未曾现身,孙金良将他们送出国公府门外。
谢云深很有君子风度,先扶着她上了马车。
“父亲。”
孙轻言掀开马车帘子,清冷的双眸直直的盯着孙金良,“陈氏的病,若有人敢请大夫给她医治,下一个遭殃的便是他。”
她目光冰冷无情,饶是见多识广的孙金良也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是,明王妃。”
他咬牙应下。
刚回王府,谢云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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