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谢云深咬牙切齿,恶狠狠地瞪着她:孙轻言!你又想搞什么花样?!
“老四!瞪着轻言做什么?!”
谢长鸣一声暴喝,一巴掌盖在了他的头上,“是不是你昨晚还怎么欺负轻言了?!”
眼下已知,谢云深昨晚纳妾、没有与孙轻言圆房,逼得她撞墙自尽,孙轻言被吓得不轻一大早就进宫请求和离。
若再来一条罪名……
他差不多可以凉凉了。
“父皇,儿臣冤……”
谢云深话还没说完,就听孙轻言抢先说过,“父皇息怒!王爷昨晚没有欺负儿媳。是,是儿媳自己要跪!”
“你为何要跪?!”
“因为苏小姐昨晚来过新房,险些被王府狼犬咬伤。”
孙轻言捏着锦帕,轻声抽泣,“儿媳见苏小姐被吓得昏迷不醒,儿媳心中有愧,这才跪在苏小姐床边为她祈祷。”
听到这话,谢长鸣眯了眯眼睛。
贤妃忍不住了,“皇上您听听,孙轻言都这么说了,就不关云深的事啊!这不是她自己要跪的吗?”
“愚蠢!”
谢长鸣毫不犹豫训斥了贤妃一句。
贤妃脸上无光,委屈极了,“皇上,臣妾怎么就愚蠢了?!”
谢长鸣没有明说。
昨晚是谢云深与孙轻言的洞房花烛,苏听雨为何会进新房?
就算在王府迷路了,也不至于会进新房去吧?!
为何进了新房,会险些被狼犬咬伤?!
谢云深养有狼犬一事,谢长鸣也有所耳闻,只是一直未曾追究此事。眼下听孙轻言这么一说,他察觉到了不对劲。
莫不是那狼犬,竟拴在新房?!
是为了防止有人闹洞房,还是另有起因?
苏听雨被吓晕,孙轻言居然会跪在她床边祈祷?!
是她自愿还是被迫?!
无论如何,孙轻言如今是皇室儿媳,居然给苏听雨下跪,这不是打皇室的脸吗?!
看着孙轻言不敢与谢云深对视的胆怯模样,谢长鸣心中早已千回百转,最后气得一脚将谢云深给踹翻在地!
“混账东西!”
他怒声骂道,“轻言是你的王妃,你竟护着苏家那丫头,如此折辱你自己的女人?”
“你不要脸,朕还要脸呢!”
早在孙轻言委屈巴巴地说出那番话时,谢云深就知道她是在搞事。
她不动声色地将昨晚的事,全部告诉了谢长鸣!
甚至还煽风点火、添油加醋!
分明是在无中生有!
他的确有让孙轻言给苏听雨跪下,但她巧舌如簧,最后根本就没有跪好吗?!
但来不及争辩与解释,他就已经被谢长鸣给踹倒了!
这一脚极重,谢云深心窝子巨疼无比,一口老血卡在喉咙上不去也下不来,好半晌都憋不出一句话!
“云深!”
贤妃惊呼一声扑了上去,“你没事吧?!”
孙轻言也赶紧去扶他。
婆媳二人一同将谢云深扶起来,看着他满头大汗、疼得眉头紧皱的样子……
孙轻言眼中极快地闪过一丝笑意。
“王爷您没事吧?不要紧吧?可要请太医来瞧瞧?”
她“体贴”地伸出手替谢云深按揉心口,试图缓解他的疼痛。可她的手法很奇怪,看似柔弱无骨的小手,落在心口却刺痛无比!
被她这么一按揉,谢云深的心窝子越来越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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