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严徵将一名亲兵砍翻在地,见到刘槐犹豫,严徵怒斥道:“刘槐,你若是想死,就直接抹脖子吧,若是想要活,就杀了他!”
此时城墙上的动静,周围的士兵全都赶来支援刘璝了。
“动手!杀上去!”位于城楼下的被策反的士兵开始向着城墙上支援严徵。
城墙上同样有被策反的士兵,他们抽出刀子杀向自己的同伴,同时还大喊着:“投降吧,刘璋必败!”
劝降的话语,并没有让那些士兵投降,反而怒目相向,破口大骂。
城墙上乱成了一团,付汌听得的声响,跳下房顶,对在等待的两百余天网谍子道:“走,我们过去打开城门!”
两百名服色各异,有普通百姓打扮,有商贩打扮,有军中士兵打扮的天网谍子,轰然应喏,跟随着付汌杀向城门口。
刘槐听得严徵的怒吼,再看了一眼刘璝,恶向胆边生,大吼道:“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你疯了?”刘璝捂着流血的肩膀怒吼道。
严徵再次将一名士兵斩杀,放弃了剩下了敌人,转而杀向刘璝。
刘璝左肩膀被刘槐一刀砍伤,深可见骨,血流不止,单手执刀与刘槐战成一团,勉强招架着,终究不敌刘槐。
“快来助我!”刘璝大喊道。
“我来助你!”严徵杀了过来。
各方支援的部队都上了城墙,谁都不知道谁是敌人,刚刚还嬉皮笑脸打招呼的两人,转眼就抽出刀子杀向对方,支援刘璝的没
有多少人,然后又马上被另外一支十几人的给挡住了。
付汌距离城门很近,负责守住城门的几十个士兵,面对着杀过来的付汌两百余人,直接放下了武器,四散而逃。
“打开城门!其他人绑上红巾,随我杀上城墙支援。”付汌喊道。
黄忠一直在等待城门的大开,城门缓缓打开之时,黄忠挥手道:“杀!”
五千大军开始蜂拥进入城中。
付汌带着这些天网谍子也杀上了城墙,一面杀人一面还喊着:“城外大军已经入城了,速速投降可免一死。”
许多还在抵抗的士兵看城墙下涌入城门的刘备军,心中绝望,开始放弃武器不再抵抗。
刘璝苦苦支撑着,看到士兵们开始放下武器抵抗,心知大势已去,刘璝求饶般喊道:“我愿意降,愿意降,还请留一条性命!”
黄忠率领着大军奔上城墙,那些投降的士兵们丢弃武器,抱头蹲在地上,零星的抵抗很快就被扑灭。
刘璝跪在地上,刘槐拿着刀指着刘璝,严徵与付汌与黄忠行礼。
黄忠看着跪在地上的刘璝和拿刀的刘槐,好奇道:“两兄弟?”
付汌答道:“同族兄弟,两人之间有点龌蹉。”
黄忠不想听这些八卦,对付汌道:“将刘璝拿下,让这些投降的士兵全都出城蹲着。”
“遵命。”
泠苞听到北城门有变,马上就带着士兵要过来支援,还没有赶到北城门,就听到北城门已经丢了,刘备大军已经攻入城中了,
泠苞当即就带着人马跑出了涪县城,这种情况还不跑,还想着夺回城门,泠苞没有这么傻。
城中守军在刘备带着剩下的人马进入城中之时,已经全部投降,一个个抱着头,接连走出城门,在城外蹲在。
黄忠则在约束部下,不对城中百姓造成困扰。
刘禅跟在庞统后面,蹦蹦跳跳的踩着血水走上城墙。
天网谍子行礼,庞统微笑回应,来到刘璝和刘槐的旁边,付汌和严徵都在,庞统看向两人,这两人实在是不好处理,要是告知
刘璝,刘槐睡了他老婆,刘璝肯定要奋起杀人。
“师傅,我来处理?”刘禅对庞统说道。
庞统点头道:“也好。”
刘禅笑嘻嘻的招过严徵,严徵躬身行礼,然后蹲下与刘禅齐高,刘禅对严徵轻声说道:“杀了刘槐。”
严徵站起来,重新抽出满是血污的刀子,刘璝见到严徵走近,求饶道:“别杀我!别杀我!”
哪知严徵走近,长刀闪过,将刘槐头颅斩落,刘槐头颅落地,死不瞑目。
刘璝愣住,旁人都愣住了,刘槐怎么被杀了?
庞统倒也不意外,对刘璝说道:“刘将军既然愿意投降,就好好去养伤,以后还有你领兵的机会。”
刘璝呆呆的道:“怎么杀了他?”
刘禅呵呵笑道:“怎么?觉得他可怜?”
刘璝不说话,刘禅将脚下的刀子踢到刘璝身边:“你家婆娘肚子里有他的孩子。”
刘璝脸色大变,最后铁青着脸,单手拿起刀子,在刘槐的尸首上胡乱的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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