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陆宁好像并不以为意。
“我怎么能不担心?”陆宛看着额头沁汗的陆宁,焦急地问道,“瞧你那样子,好像要把胃呕出来似的,你快告诉我,是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还是怎么了?”
“我都说没事儿了,就不会有事儿的。”陆宁依然在搪塞陆宛。
陆宛暗自怪责伺候的丫鬟,难道是因为姐姐已经出嫁,在陆家就得不到细致的伺候了?她面有愠色,问丫鬟道:“你们是怎么伺候的,大小姐呕成这样,也不去请大夫来?”
陆宛已经在怪责,丫鬟想要分辨,先看了一眼陆宁,却支吾着不知讲什么好。
“你倒是讲话呀?”陆宛催促道。
“二妹妹,你别问她了。”陆宁接过话去,先是吩咐丫鬟,“你们下去吧,我跟二小姐谈点事情。”
“是。”丫鬟应声而出。
陆宛察言观色,已知陆宁有秘密之事要讲,问道:“姐姐,你有事情,可别瞒着我。”
“不会瞒着你的。”陆宁微笑道,“本来不想让你费心,既然你打破砂锅问到底,我索性就都告诉你,其实我没有任何病,也没有吃不干净的东西,而是因为害喜的缘故。”
“害喜。”陆宛重复一声,这才听懂陆宁的话,“姐姐,你。。”
她本想说‘姐姐你怀孕了’,可陆宁毕竟是个寡妇儿,虽然和岳如山有来往,但寡妇儿在娘家怀孕,这件事情要是宣扬出去,还不得丢尽陆家的颜面。
陆宁反倒大方起来,说道:“我就是怀孕了,孩子是岳如山的。”陆宁想着和岳如山分别已经四十余日,她怀孕的日子,就是最后和岳如山分别的时候。
“这件事情姐姐确定吗?”陆宛没有经历,也不曾听人讲过,有些把握不准,也怕姐姐弄错了。
“当然能确定了。”陆宁还以为陆宛一个姑娘,一点不懂,解释说,“我和岳如山最后一次在一起,到现在四十多天了,日子刚刚好。而且我的月事这次迟迟不来,所以我很确定,就是怀孕了。”
陆宛又问陆宁:“姐姐是什么时候知道的?让大夫瞧过吗?”
“我哪里敢让大夫来瞧,传扬出去,还不得把陆家给闹反了。”陆宁说道,“我今天下午看戏的时候,就感到恶心,一直强撑着,才没在后花园中吐出来。”
“原来是这样。”陆宛明白了,难怪古洛真让她来瞧陆宁,必然是古洛真在后花园中注意到了陆宁的情况。
这个古洛真,以前没看出来,她还是满腹机心。
陆宛暗自告诫自己,古洛真绝不是个好对付的人,她只用一句话,就把我打发到了姐姐这里,而且姐姐还真遇到了大麻烦,我必须先帮她圆过此事,看来,暂时顾不上去调查古洛真了。哎,只怕时间一长,古洛真今天下午相会之人,要想再寻出底细,可就更难了。
陆宁看陆宛眉头不展,还道陆宛替她担忧。也难怪,其实这段时间,陆宁也一直盼望月事赶紧到来,就怕自己怀了孕。好在这些日子,陆宁并不曾害喜,让她心中还有几分侥幸。但下午看戏的时候,忽然一阵心袭来,陆宁才知日夜害怕的事情无法躲过去了,顿觉六神无主,内心焦急的火烧火燎,只盼着岳如山能早日到在河间,自己好有一个依靠。
怀孕的女子,最是需要男人陪在身边,这是本能的驱使。陆宁就是这样,她现在比任何时候都需要岳如山,恨不能插上翅膀,飞到岳如山身边。
散了戏之后,陆宁急忙回来,连着呕吐了几次。
身体的不适,倒让陆宁觉得没有什么,她最为担忧的事情,还是怕被陆家人知晓,毕竟事关陆家名声,她不得不慎重,所以没有把此事告诉给任何人。
但伺候她的丫鬟却有些经验,方才丫鬟的表情,分明已经看说明,丫鬟是瞧出了底细的,让陆宁感到很是不妥。
“二妹妹,姐姐还需你的帮助。”除了陆宛,陆宁此刻也没有可以依托之人。
陆宛必须帮助姐姐,她知道轻重,也替姐姐担心,忙说:“姐姐讲吧,要我怎么做呢?”
陆宁说道:“你帮我在外面先寻下一个住处吧,不怕安静,越是安静的地方越好,然后再替我跟祖母说一声,就说我在陆家住的有些憋闷,想出去走走,反正就是想办法让我离开陆家,又不让祖母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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