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码十几个人齐声大喝。
“那还等什么,并肩子上!”
于是乎,等到晚宴的时候,毕再遇这个参加数场大战都没怎么受伤的年少将军,这一次却是带着两个大黑眼眶,脸上青紫相间的来了……
第二日起来后,众将便是汇聚到中军帐中,给沈堂讲述这一段时间的事情。
“自从大帅离开,我等便按照大帅的命令收好营寨,除了探马之外,其他的兵马并未轻动,而夏辽一方的兵马也并未有向我们出击的迹象!”
“徒单克宁与张华二人调兵遣将在瓦亭寨一带试探多次之后,六月二十、二十八大战两场,不过并未有胜负之分。
每次都是双方各损伤数千兵马,便是各自退兵而去。
最近几日,双方再度回到对峙和互相试探的阶段。”
“按照我们探查的消息,约莫在半月前,开远堡处的那支党项兵马曾突袭安国镇边境,想要进入到平凉府。
不过,金国大将乌古论达亲自领兵冲杀,并提前设下伏兵,党项兵马大败,还损伤了数千兵马。
战后,党项兵马再度退回到开远堡一带。”
“乌古论达之前丢了古萧关,更多的是大意,不过此人极为悍勇,这一次在平凉府边界交战先有准备,而且还熟悉地势,击败党项兵马倒是并不意外!毕竟,党项一方的兵马虽然略胜于乌古论达,可是差距也并不算大!”
“有心算无心,乌古论达也算是报了古萧关一箭之仇!”
实际上,纵观夏辽兵马与金人开战以来,虽然现在徒单克宁一路败退到陇山之东,但是更多的是整体局势以及大局的劣势,徒单克宁的用兵并没有出现致命的错误,包括他麾下众将,能够压的利州一带大宋兵马多年不能北顾,足以证明西路军的精锐。
只是,徒单克宁能够动用的兵马实在不多,甚至就连军饷和粮草的供应都不算及时,这也就是徒单克宁执掌西路军多年,从将军到士卒几乎上下一心。
否则的话,恐怕不需要别人攻打,自己就先溃败了。
“那位陈大人可还安稳?”
沈堂问道。
温超嘿嘿一笑,“大帅放心!一应吃穿用度咱们尽皆照应周全,他遣人朝临安送书信,咱们也并不拦阻!各地的军报也按时给他送过去。”
“大帅刚刚离开那两日,多封书信送了出去。
不过,待到大帅大胜归来的消息传回,那位陈大人倒是消停了下来。”
“按照‘保护’陈大人的兄弟之言,现如今这位陈大人恐怕有些后悔了!毕竟,若非他之前执意要胡乱插手,这一次的大胜,多少会有他的功劳。
可现在,他根本没有插手分毫,何谈功劳。”
“呵呵!”
沈堂淡淡一笑,这几乎是预料之中的事情,不过他沈堂也非圣母心,既然得罪了那就得罪了,除非是这家伙想要反悔临安,否则放出来给自己添乱么?
还是给他送点儿功劳安心?
简直是想多了。
“往朝廷的奏报,可给与回应了?”
沈堂再度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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