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你是用银子买的,没有他们的付出,银子能买回来吗?
所以,不管你将来有多大的本事,有多大的学问,都要记住,不要轻看任何一人,哪怕是目不识丁的老农。”
“我记住了,姐姐,瑾儿绝不做那狂妄之人。”她摸着弟弟的头,欣慰的笑了,人生观、价值观就得从小培养啊。
这天,她盘算着,要不要让刘安先一步回京城,她想来想去,还是觉得买个院子才妥当,刘安一家不能进伯府,包括姜师傅在内。因为进了伯府便不由她做主了。
就在这个当口,刘松风尘扑扑的回来了,他一进门就跪下给卿娘和父母磕了头,诉说他听到兵祸时的忧心。
“我得到了信,当天就要回来,可张青说荔城已经封了,所有人都挡在了哪里,根本不能再往北走,我不认邪,总想着能从山区过去,可张青说让我跟着贵人走,肯定能过关。”
“这次是很凶险,不过我们跑的及时,人没事,只是伯府的宅子被烧了。你说的那位贵人,就是能买酒楼的能人?”
“是,正是黄三少,我跟着他才一路顺畅的回来了。”刘松听到人没事,尤其是看他们都精精神神的,当下也放了心。
“他呢?那个黄三少?去了哪里?”卿娘对能人很感兴趣,刘松奇怪,姑娘怎么留意起生人了,
“他应该是朝廷什么人,没在葫芦镇停,直接去府城了。”他虽然见过,可贵人不大说话的。
肯定是朝廷的人,前几天还听爷爷说,荔城的关卡没撤呢,因为边境形势并未明朗。能够不受限制,估计有公务在身吧。
“你说说京城的情况吧,如果不出意外,过些时候,我们都要回京了。”刘松一听,面露喜色。
“姑娘,您听我慢说,我们到了京城,张青便引着去了一座宅子,竟是个五进的大宅院,还有个很大的后院,我独占了一个偏院,将咱的酒放好了。
当天,就来了三位掌柜,一问才知,他们是司大人家的老奴,手下也都有着买卖,一家布庄,一家是杂货,还有一家经营的珠宝楼。”
“听起来,都是赚钱的买卖,规模大不大?”刘松笑着说:
“大小都是中不溜的,可铺子的地段好,还不显眼,应该很赚钱。我把咱的生意一说,他们就商量着,这个买卖由杂货铺专做。”
“暂时在杂货铺带着也行,如果配套产品多了,比如酱油、酱菜的,还是有个专门的铺面最好。”
她也想了几天,如果京城的销路好,就在京郊开个作坊,这个时代,运输的费用和风险都很大啊。
“原本我们还有两年回京,现在情况有了变化,我想着,还是在京城建工坊吧。”
刘松听了她的打算,眼眸顿时发亮了,小姐这是打算要大干了呀,
“我这次在京城也打听了房价,三千两只能买座小宅子,还是北城的,周围环境也嘈杂。建工坊地方也不够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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