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前几日,江湖上有名的采花贼被这位百户大人“孽杀”的消息传遍了整个衡阳城,他才真正意识到,来人是个狠角色!
田伯光是官府通缉的大盗淫贼,无数名捕都在其手下折戟,让无数大侠咬牙切齿,这也导致田伯光名声大赫。如今却惨死在一位朝廷的锦衣卫的手中帽子还是正常颜色的大侠与达官贵人们,自然松了一口气。
同时也在暗暗经惊奇,田伯光的武功算不上绝顶,江湖上能够打赢他的也不再少数,之所以让他一直逍遥在外,是因为他的轻功田伯光号称“万里独行”,他的轻功造诣远超他的刀法。
打不过就跑让人无可奈何。
“朝廷总算是干了一件人事儿。”
“田伯光死有余辜。”
“那些深闺小姐们终于能睡个安稳觉了。”
“只怕那些深宅里的夫人们要失望了”
“嗯?兄弟,你不对劲儿!”
“请说出你的故事!我有个朋友想听”
刚进入衡阳城,就有一人直接迎上来,对着张秀稍稍一礼,道:“下官见过张大人,我家知府大人在回雁楼设宴,为大人接风洗尘,特让下官在此迎接大人。”
“仪琳小师傅,既然已经到了衡阳城,再跟着本官也不合适,不如咱们就此别过?”张秀看向了还有些发懵的小尼姑。
“是我还是先去寻师傅他们,别让他们太着急了,张大人仪琳就先告辞了。”一边走,心里一边思索着,这位大人究竟是什么来头,来衡阳城竟然还有知府大人特意设宴款待?
回雁楼。
早有小厮看到了眼前的这一行人,连忙上前迎接,道:“几位大人,这边请。”
一路引这去了二楼的包厢之中,正中央坐着的便是穿着便装的衡州知府刘阔,是福州知府李怀义的同窗好友。
张秀临行前,李怀义是跟他通过气的。
“张大人,久仰久仰!”
“刘大人,幸会幸会。”
不愧是中华一路传承下来的酒桌文化,有些事情在饭桌上确实很好谈,几个舞娘在厅前跳舞,丝竹之声袅袅入耳,端的是好享受。
“对了前些时日刘正风抓了几个人,送到了府衙说他们是青城余孽,欲要勾结江湖匪徒行刺张大人。”刘大人笑着道:“不日就是刘正风的金盆洗手大会,张大人可是为了此事而来?”
“刘正风也算是一方豪雄,既然不愿意涉足江湖事,如今又想要投靠朝廷上头有令,希望可以将其纳入锦衣卫麾下。”
“哦,如此说来朝廷终于是要对这些江湖门派下手了?”
“如果这些江湖门派如少林武当一般安分守己也就罢了,可偏偏他们恃强斗狠,扰乱治安我等既然领着朝廷的俸禄,吃着百姓税粮,自是上忧庙堂,下行江湖牟大人与李厂督决心肃清江湖在下正巧身在近左,便替二位大人跑一趟。”
“原来如此。”刘大人心中一动,道:“张大人若有用得到刘某处,尽管直言便是请!”
刘大人端起酒杯。
“请!”
二人一饮而尽,宾主尽欢,其乐融融。
“正风,你把那四人赶走就是了,为何还要把他们抓起来送到官府去?”刘夫人皱着眉,面色有些不善。
“老夫虽然是要金盆洗手,可这江湖怎么可能说退就退,大家若给面子,明面上不再对付咱们,可暗地里已然背上了朝廷鹰犬的骂名既依然如此,便要知晓自己的立场切勿做那墙头之事,否则大难临头时,朝廷也不会多看咱们一眼这位张大人先杀余沧海,后诛田伯光区区青城四秀自然不会被他放在眼中,老夫如此做为的是什么?你还不知道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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