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次罗网杀气腾腾地冲进来抓人,是你出面把他们挡了回去。
当时你一声不吭地突然回来,这里面,肯定是安排好的。
陆言先生一定没死,只是消失了。你快告诉小姨,旷修在哪儿。”
弄玉本来还在惊讶小姨妈的敏锐,可多听了两句,目光便愈来愈诡异。
本来是胡蕙抓着弄玉的手,这下反过来变成弄玉抓起胡蕙的手,星眸之中充满狐疑,“小姨,你,师父?”
“嗯?我,旷修大师,怎么了吗?”胡蕙那一双妩媚的狐狸眼,不自然地多眨了两下。
“呵!”弄玉一下子松开手,别过脸去笑了。
不是,这一个是自己的师父,一个是自己的小姨妈,这……
胡蕙甩开弄玉的手,跺着脚飞快地站起身,眼神飘了飘,又很快镇定。
她松了口气,依旧坐下在弄玉身边,“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没别的。咱们还是先说陆言先生的事。”
弄玉掩着嘴,笑得两眼弯弯,“夫君没死,不用担心。好了,小姨,说说你和师父的情况吧。”
???
“不是,既然陆言先生没死,那这演得是哪一出?现在全天下都知道陆言死了,你就是个寡妇。他到底做什么大事去了,抛下你一个人。”
胡蕙很着急,当初她就觉得陆言是个靠谱的男人,定会待弄玉很好,结果现在,已经好到自己完全看不懂了。
“好了~”弄玉伸手把她按住,莞尔一笑,“夫君去了哪儿,去做什么,我都知晓,甚至我还肩负着他嘱咐的重任呢。你就不要多心了。我还是想知道,小姨你和师父的事。”
“这有什么可说的。”胡蕙皱着眉,轻轻撇开脸。
沉默。
她突然一巴掌拍在案上,恨恨地说:“这些个弹琴的男人,是不是都是死木头!我一个大美人,紫兰轩的女主人,时常嘘寒问暖,亲身酿酒,难道还要我亲自说出口吗!哼~”
柳眉染上薄怒,媚眼含煞又带羞,盈盈脸颊飞着酡红。
弄玉微微侧身,斜着眼睛看自己四十多岁的小姨,此刻表现得像个怀春少女。
不过,弹琴的男人,都?
“小姨,你说的弹琴的男人,该不会,一个是师父,一个是高渐离吧。”
“高渐离~没错,就是那个高渐离。那不是死木头,他就是个死冰块。”
胡蕙说着,一把抄起旁边的茶水,直接牛饮干净。
“嗯……总之~”她抿了抿嘴,柳眉舒展,语气恢复如初,温柔似水,“旷修大师,他什么时候回来。”
弄玉叹了口气,对上她的眼睛,“小姨,你知道,对于师父那样,俯仰世间,寄情沧浪的男人,选择长久地停留在一个地方,意味着什么吗。”
“……你说……哈哈~”
胡蕙眼中闪了闪,笑着趴到了案上。
弄玉不知道怎么形容此刻的心境,无奈,欣慰?反正感觉怪怪的。
蓦地,她神色一变。
门外有人!
“呼~”厢门推开。
旷修在原地深吸了一口气,迈开脚步,“蕙姑娘,我,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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