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活动了一下身体,“身上到处痛,头有些晕,好像都没什么大事。”
龙建华哼道,“你没什么大事,月华的事就大了。”
他惊叫一声,“月华,你哪里受伤了?痛吗?月荷呢?该死,我回去会被老爸老妈扒皮抽筋的。”
经过检查,月华背上和上臂都被伤着了骨头,没什么好的办法尽快恢复,需要静养一段时间,不能用力;钱浩楠要严重一些,还被诊断为轻微脑震荡,身上多处软组织挫伤。
两人都不需要住院,医生给他们开了一些活络筋骨的外用药。
在回家的路上,钱浩楠愤愤地怒骂那些扒手,说是如果去了澜京,要卸了他们的腿。
龙建华心中好笑。这家伙是一个热心肠,但也属于绣花枕头系列。
回到家时,爷爷奶奶正和舅爷爷讲话,去了学校的父亲也已经回来。
龙建华向爷爷奶奶说了一下检查的情况,听说没什么大事的时候,他们才松了口气。
奶奶要月华去洗澡,然后去睡一觉,说筠研和月荷都洗完澡睡觉去了。
等月华洗完后,龙建华要钱浩楠也洗个澡再去睡觉,然后才是自己。
待龙建华洗完澡后,奶奶要他做饭,对孟先凡说他做的菜最好吃。
待他们三个吃完中饭离开后,奶奶向龙建华介绍了孟先凡的情况。
孟先凡现在是湖湘省革委会副主任,刚刚上任不到一年,家安在河豫省,现独自一人在这里,是奶奶表姨的儿子。
小时候经常见面,即使表姨一家在三十年代末北迁,两家也经常有书信来往,每隔两三年,双方都要找机会到对方家里探望。
四八后,双方来往更为频繁,直到六一年表姨去世、六三年奶奶的母亲去世后双方来往的次数才稍微减少。
他这人心不错,但他的妻子嘴刁心也小,随着他的职位快速提升,愈加口无遮拦,所以不经意间得罪不少人。
龙建华这才回忆起,前世他还在读大学的时候,八零年暑假回家听奶奶抱怨,说什么“虽然我们穷一些,但怎么着也是为数不多的几个亲戚,竟然这么做得出来,连死讯都不告诉我们一声。”
当时的他并没在意,看来指的就是这个舅爷爷了。
没想到自己这一重生,竟然还找到了一个舅爷爷,前世根本就不知道他在湖湘省呆过。不是天上掉下来的,而是以前错过了。
奶奶叹了口气,“他是很好的,就是娶了那样的一个老婆;两个儿子一个女儿,只有一个是工人,其余两个也是农民。所以说,老婆没娶好,家庭就会很不幸。虽然先凡不说,但我想他是想到了这一点的,要不她没上班,子女也大了,为何不让她跟过来?”
“建华,你今后找老婆,可要看仔细了,千万不能娶那样的人。不但保不住家,而且会败家,给家庭带来祸害。”
龙建华呵呵笑道,“奶奶,我现在才十六岁,早得很呢。”
奶奶盯着龙建华看了一会,过了很久才说,“对啊,我的孙子还没满十七岁呢,可已经承担起负担整个家族的责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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