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陈神医收取的费用,已经很少了。我们这些庄稼汉没有什么本事,可是谁对我们好我们牢牢记得。”
中年人一脸真诚。
看着中年父子的样子,陈松说道:“既然如此的话,那你们的礼物我就收下了,下不为例!”
“嘿嘿,知道了,知道了!”中年人眉开眼笑。
少年急忙将手中礼物交给陈松。
“嘿嘿,嘿嘿!”
中年人见陈松收下礼物,没有离开的意思,搓着双手,一脸笑容的看着陈松。
陈松看着中年人,一股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
“还有事吗?”陈松问道。
“有一件小事!”中年人堆笑道。
“果然如此,不会白来!”
陈松暗道一声,接着询问:“什么事?”
“我儿子过了年之后就十六了,虽然不认识几个字,但做事麻利,任劳任怨,老实可靠,就算神医用棒槌捶他,也放不出几个屁来!”
中年人指着自己的儿子,喋喋不休的说着。
看着这架势,陈松不用想就明白,这是想将他儿子塞到自己这里来。
刹那间,陈松有一种上当受骗的感觉。怪不得带了这么多的礼物,原来是有求于人。
陈松已经收下了人家的礼物,若是不接受人家,有些说不过去。
中年人的眼睛中,闪过一丝憨厚的狡黠,转而又是一副忐忑的样子。
看着中年人的这个样子,陈松心中感慨万千。
这便是底层人的真实样子,憨厚中带着狡黠。
“行,那以后就跟着我干吧。先说好了,在我这干活可非常苦。若是吃不了苦,就别怪我了!”陈松故作阴冷的道。
“陈神医,您就放心吧,肯定能吃苦,肯定能吃苦!”中年人眼睛放光,兴奋的差点手舞足蹈。
“这样吧,你先带着孩子回去吧。上元节之后,带着孩子来医馆吧!”陈松说道。
“好!”
……
时间缓缓而过,上元佳节如期而至。
这天,应天府城的街道上挂着很多灯笼,红红火火,喜气洋洋。
今天也是陈松成婚的日子,陈松的住宅,已经布置妥当。
虽然陈松在应天府城中没有亲戚,但娶的是公主,朝中官员就算不看陈松的面子,看在朱元璋的面子上也要前来恭贺或者派人过来。
陈松穿着公服,站在后院新修建的祠堂中,告慰祖先。
古代娶亲乃是家族大事,是家族兴旺的根本,所以新郎在出发前要先告慰祖先。
太阳升至正空,陈松身着公服,骑着骏马带着迎亲人员来到皇宫前。
此时,朱静安穿着婚嫁礼服,在女官的带领下,来到了奉先殿。
朱元璋和马皇后高坐上位,朱静安跪在大殿中央,朝着两人跪拜。
朱元璋看着盛装的朱静安,一脸笑容的点头。
“去了夫家,要以夫为主。不可嗔痴嫉妒……”
马皇后看着朱静安,开始教导起来。
说完话后,朱静安再次跪拜。
出了奉先殿,朱静安乘坐宫中步撵来到宫门外。
看着出来的朱静安,陈松来到轿子旁,掀开幕帘。
步撵停在轿子面前,朱静安走下步撵,坐上轿子。
乐声响起,陈松跨上骏马,踏上返程。
回到家门前,陈松亲自揭开幕帘。
朱静安走出轿子,由陈松带着朝着祠堂走去。
在明朝,新婚夫妇回家后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要先拜谒祖先。
拜谒完毕后,来到正厅。
因为陈松这个时代没有父母,所以赵铁绳和刘翠坐在正厅两侧,接受两人的拜见。
拜见完毕,陈松将朱静安送进了婚房。
今天来的人不少,陈松还要接待这些客人。
在前院当中,摆满了桌子。
虽然天冷,但气氛热烈。
陈松端着酒杯,给来人一一敬酒。
前院当中的这些客人基本上都是太医院的同事,至于朝中的文武大臣,大部分都是差人送来礼物。
在后院,陈松也摆了几桌子。
徐达汤和几人坐在这里,除过他们两人之外,还有一些陈松不认识的。
徐达位列国公,能亲自前来确实很给陈松的面子。
也是,徐达他们这些人都是朝中勋贵,和陈松也认识,来捧捧场非常正常。
况且,谁没个三病五灾?以后看病也方便。
招呼好前院的人后,陈松来到了后院。
陈松一手拿酒壶,一手拿酒杯,给这些人一一敬酒。
天空逐渐黑暗,婚礼也已经完成。
虽然喝了不少酒,但是陈松还很清醒。
送走了所有客人之后,陈松带着三分醉意来到了婚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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