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张铁牛回家了。
不用费尽心思找商铺,陈松也懒得在大街上到处乱转。
回到家不久,朱元璋派出来的人就来了。
陈松再次带着赵峰和张铁牛,跟着朱元璋派来的人。
在距离陈松住处不远的街道上,朱元璋派来的人带着陈松停在了一栋三层小楼前面。
虽然只是三层,但是在周围的建筑中,已经算很高了。
“就是这里,这是钥匙、房契和地契,收好了!”朱元璋派出来的人从怀中取出这些东西,放在了陈松的手上。
取出这些东西之后,这人也完成了任务,直接离开。
看着那人逐渐消失的背影,陈松收回目光。
“走,进去瞅瞅!”陈松拿着钥匙,大踏步的往小楼走去。
跟在陈松身后的赵峰一脸羡慕,“这么高的楼,真好,真好啊。
要是村里人知道表弟手中有这么好的地方,估计要羡慕死他们!”
走进小楼,一股清漆味扑面而来。
显然,这栋小楼刚刚建成没多久。
小楼一楼面积不小,差不多有一百五十多个平方。
在一楼转了一会儿,陈松上了二楼。
二楼和一楼不同,是由大大小小的房间组成。
三楼也是由大大小小的房间组成,只不过比二楼的房间少,靠着街道的一面,是一个大厅。
这个小楼后面还有一个院子,院子也很大,里面有大大小小七八间房子。
不愧是朱元璋给朱棣留的,不管是地理位置还是建筑规模,都要比其他的建筑好上很多。
陈松站在三楼的大厅边,看着街道上的行人。
“不错,不错。”陈松一脸笑容。
“这几天找些人过来,将这里休整休整,以后这里就是咱们的据点了!”陈松拍打着胳膊下的栏杆,颇为轻松。
在这里待了没多长时间,陈松走下了楼,锁上大门。
刚往前走了没两步,一个头发皆白的老头出现在了陈松的面前。
“敢问可是陈松神医?”老头好像认识陈松,直接开口询问。
陈松有些疑惑,此人陈松根本就不认识。
“在下正是陈松,神医之名不敢当,不过是会点皮毛医术罢了!”陈松回道。
老头下巴上的胡子都白了,他捋着下巴上的胡子,露出了笑容。
“不错,不错,虽年少有功,但能不骄不躁,是个好苗子啊!”老头一脸欢喜。
“敢问先生是谁?我们可曾认识?!”陈松一头雾水。
老头道:“老夫姓宋名濂,受陛下抬爱,做过几年翰林院学士!”
“是他!”
老头刚刚说出自己的名字,陈松瞬间就想了起来。
在初中时,陈松学过一篇他写的文章——《送东阳马生序》,这篇文章陈松背的滚瓜烂熟,对作者宋濂也很熟悉。
“原来是宋先生!”陈松拱手行礼。
虽然李善长的功劳位居开国文臣之首,但如果论起写文章以及知识储备,整个明初,无人能比得上宋濂。
就连刘基刘伯温都不止一次的夸赞过宋濂,说他当今文章第一。
宋濂乃是一代大儒,这可是实实在在的大儒,不是其他那些酸儒能比的。
在朱元璋的安排下,宋濂不仅是太子朱标的老师,还是朝臣的老师,不止一次给朝臣讲课。
宋濂对朱元璋的帮助也很大,功劳也不小。
“你知道老夫?”宋濂有些疑惑,他觉得陈松是从乡下来的,怎么会知道自己?
陈松一脸感慨的说道:“宋先生之名,晚辈怎能不知?
一篇《送东阳马生序》,读起来让晚辈湿了眼眶,不仅感叹先生求学之苦!”
宋濂有些诧异,“此文写于今年年中,这才过去不到一个月,京城尚且不曾广为流传,你在何处读过?”
陈松:“……”
“宋先生,您的这篇文章我确实读过,至于在何处,我已经记不清了。”
陈松生怕宋濂不相信,急忙朗读起来,“余幼时即嗜学。家贫,无从致书以观,每假借于藏书之家,手自笔录,计日以还……”
陈松将自己记忆当中的《送东阳马生序》背了一遍,幸亏陈松还记得,不然还真不好解释。
宋濂看着背诵《送东阳马生序》的陈松,一脸满意的点头。
见陈松能流利的背诵,宋濂也不再追究。
读完之后,陈松擦了擦头上的汗,问道:“不知先生今日来是找我还是无意遇见?!”
“老夫是特意来找你,刚才老夫去拜见了太子殿下,听太子殿下提起你,所以就想来见见你!
你在这个地方还是太子告诉老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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