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要不你再进去确认下!”岳沅白满是狐疑,这才离开多久啊,就算是坟头草也长不到这么快吧!
劳德诺哭丧着脸,郑重道:“师父,我不会弄错的!”
“错不错都是要进去看看的!”岳沅白的嘴角忽然付出一抹笑意,像是抓住了劳德诺的软肋。
别看这些武林人士一个个的杀人不眨眼,但迷信也是真的迷信,鬼神之说什么的依然能将他们吓得够呛。
“梁发,去把门打开!”岳沅白见劳德诺那样估计是不敢了,于是扭头向梁发吩咐道。
梁发略微迟疑了一下,三步并作两步一掌将虚掩的大门推开。
嘎吱……
木橼因为年旧老化,才会发出的摩擦声。
岳沅白轻轻咽了下口水,伸手按了下胸膛,确认里面的道服仍在后,率先迈步走了进去。
果然,整座宅子内已被杂草覆盖,就像是一座荒芜了数年的破屋,根本不像是一个几天前还有人居住的房子。
岳沅白四下看了看,发现这个宅子不小,除了正面的主屋外,两侧还有几间厢房,显然不像是普通人家能拥有的水平。
“德诺,你当初来时,见过其他家属吗?”岳沅白扭头问道。
劳德诺愣了一下,从进来后他的脸色就没好看过,一双小腿甚至就没停下过颤抖,回忆了半晌才回道:“没有,我听找我来的那人说,这女……她是从邻镇嫁过来的,后来丈夫死了,只一人在家!”
“这么大个宅子,难道连个下人都没有,总不成就她一个人住吧!”郭超忽然迈前一步问道。
昨夜他已经来过,还围着宅子转了好几圈,对比其他人来说,他看到的东西更多。
整个宅子,除了主屋没去外,每个房间他都看遍了,可是别说人了,连一点人居住的痕迹都没有。
就算是因为后来出事人全跑了,但房间里总会留下一些人遗留的东西吧。
可是两侧的厢房,连被褥、碗碟、油灯一类东西都没有,就像是多少年不曾住过人一般。
“好像还真是只有她一个人住!”劳德诺再次回忆了一番,语气忽然放低,深怕得罪了不该招惹的存在道,“我当时来这就发现,这人的后事都是庄里的老辈找人料理的,连守灵的人都没有!”
“难不成她连爹妈都没有?”郭超惊声问道。
“嘘,小声点!”郭超此话一出,顿时吓得本就面无血色的劳德诺,更是浑身一悸,忙用食指竖在嘴唇焦急的示意道。
就连岳沅白也诧异的看了郭超一眼,心中暗暗嘀咕,今天这郭超挺刚啊!
咋地,都是二五仔看不惯同行的不堪了?
就在这时周围忽然刮过一阵冷风,让所有人忍不住打了个激灵,寒毛倏地倒竖。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寒意。
就连岳沅白也来不及关心郭超是不是吃错药,只觉得心头一紧,手中的剑也撰得更用力了。
此时虽然不是正午,但也是朝阳初生之时,那鬼物居然就敢冒头,由不得不让人心惊。
“师父,我们还是快些离开吧!”劳德诺腿都快软了,战战兢兢的凑了过来,在岳沅白耳边说道。
梁发的眉头紧皱,脸色说不出的郑重,一路以来他都以为劳德诺出来一趟后变得神神叨叨的,此时才知道事情远不是那般简单。
“师父,会不会是魔教?”梁发和令狐冲同时将目光凑了过来,等候岳沅白的命令。
岳沅白也有些紧张,面上却看起来无异色,他想了想道:“先退出去,咱们正午在来!”
“正午?”众弟子不明所以,听令离开了院子,只有郭超用略带惊讶的目光看了眼岳沅白。
也不知是不是此时人多阳气足,还是因为白天的缘故,几人安然退出宅院,也没有受到任何的阻难。
回到华山弟子暂住的院子时,卫丰几个等候的弟子连忙围了上来,向梁发等人打听情况。
梁发和令狐冲都摇了摇头没有说话,劳德诺更是连别人叫他都没感觉,就像魂魄还未回来似的。
卫丰几人只能将目光投向在岳沅白,可惜依然没有得到回答。
“梁发,你去将老汉请回来,就说我们有事要问他!”岳沅白思考了一阵,发现其中还是有很多谜团未解,需要那找人问问,“如果他推脱,你就给些银子!”
梁发得了令转身就走,屋内的气氛再次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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