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座城市的时候,就遭到了早已潜伏渗透在城内精锐忍士的狙杀。他们使用精钢打造的蹶张弩,从各个难以察觉的角度向诺姆法师发射出无甚声息却分外致命的重型弩箭。数个没有为自己附加“防护矢石”法术的灰袍法师,刚刚踏出戍守区域就被定点清除。
新上任的诺姆执政官在仆从惊慌失措地报告之下,只穿着睡衣、赤着双脚就跑到议事厅打算下令全城警戒。在其刚刚用城市专用法术传讯装置寻求支援不久,敌军全面攻城的噩耗就传了过来。倭桑堡垒墙壁上原本用于战舰接舷战的跳板被组合到了一起,搭建出数十处铺向诺姆城墙的通道;天守阁顶层望楼下方也架设出同样数量的吊索,大批倭桑自由民剑士和杜跌奴隶武士分别从这两处涌入诺姆城中。
天守阁顶部望楼之中,布列塔尼扶栏向下张望,备感震惊。和父亲在其年幼时候所传授的攻城秘诀——“集中兵力攻击城门”不同,大批倭桑军士有条不紊地借由更加先进的攻城设施迅速越过了诺姆城墙,大量城防工事形同虚设。美帝奇曾经继承人身边一直跟随的几个忠心奴仆也和他们的主人一样,露出了敬畏的神色。把这些人的反应收于眼底的倭桑将军,大为自得之下手抚身前珐琅纹饰的盔甲,击节放歌道:“衔枚夜度五千兵,密领军符号令明。狭巷短兵相接处,杀人如草不闻声。”闻得其声的布列塔尼等人抢先称颂不已。
仿佛是为了迎合指挥官的雅兴,抢占城墙后,自由民剑士和杜跌奴隶武士皆化整为零,以番队为基本建制冲入了诺姆城的大街小巷。城内各处由潜伏忍士燃起的绿色烟火就是他们的指路明灯,这些被标记出的诺姆财货富集之地遭到了倭桑军团的第一波进攻。不同于城防卫队的不堪一击,由商贾私人的雇佣武装临阵却显得颇为坚韧。甚至在个别大型赌档、妓寮之内甚至有一些施法者坐镇,他们释放出的蛛网术、油腻术、次级酸液法术虽然杀伤力平平,却也给倭桑自由民剑士和杜跌奴隶武士带来了许多意想不到的麻烦——
一个擅使双刀流的倭桑剑豪番队长,上一刻还在如砍瓜切菜似的屠戮敢于挡路的赌档护卫,可是下一刻就被不知从何处射出的法术命中。黏腻的法术丝线将其身着的铠甲死死粘在门廊之上,不单后方的士卒无法施以援手,他还要承受不断被投掷过来板凳之类的袭击。这点遭遇相比其同僚其实要好上许多,有带头冲击的番队长刚刚迈进大门就陷入了启动了法术效果的流沙地毯之中,转瞬之间就被流沙闷死在陷阱之中。更有甚者,攻击诺姆城地下行会的倭桑先遣军团被全员困于错综复杂的地道之中,随着涌入的带毒烟雾而死伤殆尽。
先遣军团也由不少施法者,可是他们此时都在忙于围攻亟于参与守城的戍守法师。多达八百人的法师部队不断用塑能系魔法轰击着诺姆法师的驻地,凭借着人数上的优势以及忍士们提供的情报,他们已经轻易伏杀了敢于出头的新晋诺姆黑袍法师。此时的倭桑法师正一边在消磨对手的精神,一边进行着劝降工作。当出现第一个交出真名求饶的诺姆戍守法师出现,剩下的灰袍法师与白袍学徒也都零零总总地弃械投降。待早有准备的倭桑人为其佩戴上具有强力束缚功能的奴隶项圈,法师部队才开始协助自由民剑士和杜跌奴隶武士作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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