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飞心猛的往下一沉,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不动声色的拉低帽檐,低头走进了旅馆。
柜台前,两个穿灰风衣的男子正背对着门口,在问着老板娘什么,老板娘一脸不乐意的和他们说着话。陆飞蹑手蹑脚的走向柜台,两名风衣男似有所感,同时回头,陆飞对着他们咧嘴一笑,猛的两手伸出,抓住两人脑袋,狠狠的往中间用力。
猝不及防下,两颗脑袋撞在了一起。“嘭”,沉闷的相撞声响起,两人眼一黑、脚一软,慢慢滑到了地上。
“老板娘,我不会伤害你,请不要喊叫,现在请跟我上楼。”陆飞一边说,一边左右手各拎起一个风衣男后领,扔到了柜台里。然后从后腰拔出手枪,指指老板娘,指指楼上。
北欧壮硕的老板娘被这一幕惊呆了,不过到底是开旅馆的,见多识广,也不喊叫,乖乖的跟他上了三楼。
两分钟后,陆飞敲开308的门,把老板娘推了进去。
“敌人杀来了,就在楼下,两个人被我撞晕了,也许弄死了。你把东西收拾一下,我们马上下楼出发,老板娘,你在洗手间里待着,天黑前不要出来,配合点哦。”
陆飞把老板娘轻轻推进洗手间,把房门关上,门把手上插上一个扫帚。
安娜也算是久经考验了,抓紧时间把东西塞进包里,穿上滑雪服,背上双肩包。陆飞见她准备好了,拔枪在手,自己先下楼,让安娜跟紧。
一楼柜台这里暂时没人进出,这个时间段游客们都去滑雪了。陆飞走到柜台后,见两人还晕着,也懒得杀人了,摸了摸他们的裤兜,找出了车钥匙。
两人大步疾走,出门上了车,由陆飞开车,直奔沙莫尼蒙勃朗而去。
两人走后十分钟,柜台后其中一个风衣男醒了过来,跌跌撞撞的起身,冲出大门左右一看,发现自己的车被开走了,立刻掏出手机,拨通了电话。
“我们被目标袭击了,他们应该是开我的车走了,跟踪我车子的gps。她的保镖没有受伤,极其危险。”
陆飞把车开的飞快,四十分钟后到了沙莫尼蒙勃朗地界,道路两边的山上还是绿色植被,但逐渐的陡峭起来了。可开着开着,陆飞眉头越来越皱,快到白山隧道的盘山公路入口,陆飞把车靠边停下,回过头若有所思的和安娜说:
“我们一直考虑以最快速度逃出去,可快到白山隧道,才觉得忽略了重要的一点。白山隧道它是隧道啊,想起巴里的隧道吗?如果他们已经知道车被劫走了,很有可能电话打给守在白山隧道的特工,分分钟把两头一堵,我们就只有拼命这一条路可走了。”
“那你意思我们另换他路?”安娜想到的是这帮特工最擅长的就是让人出车祸。
“是的,我准备继续往前开,去沙莫尼蒙勃朗的缆车站,我们坐缆车去南峰。接下来嘛,我亲爱的殿下,你愿意和我一起战天斗地,横穿阿尔卑斯山吗?这不是在高卢嘛,我们就效仿拿破仑曾经的壮举,徒步穿越阿尔卑斯山,直奔意达利。”陆飞豪情万丈道。
“亲爱的侍卫长,你将很荣幸有机会和我一起征服这座欧洲的圣山。”安娜的贵族腔调总是字正腔圆。
标致车继续往前开,10分钟后,车停在了缆车站的门口,两人从车里拿出各种装备,背着滑雪板滑雪杆,双肩包,看上去和其他滑雪的旅客一样。
两人买完票,一起坐上缆车。向着南峰而去。
随着风衣男的电话汇报,所有在附近的特工和外围杀手,都被调了过来,因为各自的距离不同,抵达时间有长短。中年眼镜男也到了阿尔贝维尔,正在一辆大巴上等人到齐。
此时已近2点,距离风衣男被袭击,已过去了45分钟。中年眼镜男的耳机中不断有人报告被劫走标致车的方位,最新的消息是车已经到了沙莫尼蒙勃朗缆车站。
中年眼镜男庆幸目标已进入绝地,也很郁闷,身边这仨瓜两枣还真不敢追上去。这位保镖查来查去不知道路数,他简直就是外星杀手。各种报告显示,他在火车站候车厅、小树林、玉米地用了美式步枪、霰弹枪、ak、手雷四种重火力,飞刀、手枪、徒手杀人,短距离照样凶残。还使用了烟雾弹、闪光弹。这特么到底是什么人,可以携带这么多武器逃亡?杀人比杀鸡还猛,20人的特工队伍,十分钟就被杀光了。这不做好准备谁敢追上去?
好在不断有特工和杀手赶来,光狙击手就调来了两个,步枪手也有十几个。十分钟后30人的队伍到齐了,大家坐上大巴,向沙莫尼蒙勃朗追去。
陆飞和安娜半个小时后,出了缆车,像其他游客一样,准备好滑雪装备,往山下滑去,阿尔卑斯山此时风光壮丽,高山白雪,天阔风清。
两人却无暇欣赏沿路雪景,只顾着用最快的速度滑行,滑到了小谷底后,也不像别的滑雪者再爬上山往下滑。而是继续在雪地里走,两人慢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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