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火宗,正殿。
作为中土一方有着武道止境坐镇的圣地,渡火宗的名声可谓是远近闻名。
若非一甲子前有个人叫做张太乙的话,恐怕数遍方圆千里,都没有宗门能够与其媲美。
好不容易将张太乙熬走,盼到太乙宗青黄不接,濒临落寞,眼看着渡火宗就能重掌千里内的话语权,渡火掌教被压制许久的一口气,可算是顺了。
可正当他心情愉悦之际。
山门外接二连三的呼喊,却是叫他的面色瞬间就变了,甚至隐隐间还含着震怒。
武道止境,一有风吹草动,他一瞬间就能觉察得到。
而眼下浑身血迹,在山门外引起弟子阵阵惊呼,竟如同死狗一般的苍老人影,他更是熟悉至极!
“是谁,竟敢如此辱我渡火一脉门人?!”
正在宗门正殿中与长老会谈的渡火掌教,一声怒喝,随后身形一晃,还未过三息,就自山门外拖着一具身躯,重新回来。
本来心情还算不错的他,看到自家堂堂天象长老,除却自己之外最强的一名天象大能,竟落得如此凄惨样貌,心惊之余,连长久以来的养气功夫都告破了。
想要培养一名天象门人,要付出多少心血,要耗费多长时间,这其中的点点滴滴,身为渡火掌教的渡火老祖,心中自是清楚不已。
可今日,就是这么寥寥无几的,可以支撑门庭不衰的高手,被人废了!
是的,以渡火掌教的眼神,他绝对不会看错。
神海丹田被破,身躯的武道也被损了八成,琵琶骨一穿元气大伤,就算之后费心调养,这辈子也别想更进一步,而且能将修为维持在普通天象的境界,都算是侥天之幸了。
“你这一趟联络其余大派,共上太乙山给那新任道主施压,逼迫那老匹夫露面,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宣泄过后,心情几度起伏平息,看着眼前的烈刀老祖,渡火掌教捏紧拳头,终是强忍怒火询问道。
“请,掌教早做准备!”
被渡火掌教提上来的烈刀老祖,此时早就被搞得丢了半条命。
他重咳两声,看着回到了宽敞威严的渡火正殿,心中终于松了口气,于是愤而恨声道:
“这次是我等被算计了!”
“那太乙道的新任道主李青衣,五年之前被我等伏杀,明明带伤回山,还未曾证得天象,可谁曾想得到五年之后,竟能有不逊那老匹夫的威能!”
“不仅如此,她还执掌了太乙剑,可使偌大太乙山的大阵都如臂指使,再加上那老匹夫从旁掠阵,我等是再不是对手,被瓮中捉了个鳖!”
“除却老夫还能捡得一条性命逃生外,剩下的如白虎堂、大衍寺一行的天象高手,都尽皆葬身在了那太乙山门外了!”
烈刀老祖语速如连珠炮,一席话语一连串的吐露而出,直叫整座正殿内的长老同袍们,惊的站起了身子。
“什么?”
“怎么可能,五年前那李青衣明明受了重伤,而且就算是有造化,也不可能达到媲美那老匹夫的地步啊!”
“难道...”
渡火一脉仅有的剩下三尊达到了天象境的高手沉思,只觉荒谬不解。
最后,还是渡火掌教面色阴沉,道出了关键:
“素来都听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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