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只能她自己做了。
她侧身经过谭家夫妇,从别墅内拖出一个行李箱来。
“往后,我们便各不相干吧。”
她的车就停在一边,女人说完后,上车发动。
谭家夫妇一脸懵的看她逃离。
韩逸轩收回漠然的目光,也上车离开。
房子前安然寂静,谭母忽的崩溃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韩总真的不做我们女婿了?”
谭父只来得及吩咐下人,“赶紧去把小姐给找回来!”
两人紧紧咬牙,目露不甘。
他们可千万不能损失韩氏这棵摇钱树,就算把谭诗艺抓起来绑到韩逸轩床上,也在所不惜。
……“小姐,需要来杯什么?”
梨夜,月夏坐在吧台,目光瞟向舞池。
这五年梨夜的场地扩大不少,生意也越做越好啊。
听调酒师询问,月夏笑道:“要一杯无色无味的酒。”
调酒师琢磨片刻,给她上了杯白水。
在酒吧里这样的顾客很少,调酒师不禁多看了她几眼,这一看,便整个人被她吸引。
五年后,月夏的容貌变化不大,但年纪的增长,在她身上将成熟和知性之美烘托得更加美丽。
尤其是那些年纪小的奶狗们,一看就会喜欢上的类型。
月夏抿了口水,幽幽叹气。
真是怀念当年她坐拥在小弟中间指点江山的霸气感觉啊。
【所以你是专门来酒吧收小弟的?
】倒也不是。
梨夜的音乐开始躁动,那昏暗光线下,每个人都只能看到粗略轮廓。
月夏盯着舞池中正闭眼狂乱,狼狈不堪的人,目光微凝。
她放下酒杯,缓缓走去。
男人正放松警惕,肆意舞动,他灌下手中的酒,还没吞咽下去,就被梨夜的人给架住拖下了舞池。
男人被扔在沙发上,梨夜的老板皱眉道:“萧先生,我说过的吧,梨夜不欢迎你,你这次又是怎么混进来的?”
紧捏着酒瓶,面色憔悴不堪,下巴上带有胡茬的男人不是别人,正是五年后的萧恪。
他随手将酒瓶丢到地上,身上十几年培养的富家公子气质荡然无存。
萧恪眯眼笑道:“我又不是付不起酒钱,为什么不准我进来?”
旁边的打手们心中汗颜,还能为什么呢,这人一旦喝醉,就开始在梨夜闹事。
而且,他还涉及了那方面敏感的事。
他们梨夜,差点因为这人倒闭。
男人眼圈很重,眸底更多阴郁之色,明明和其他人度过了同样的岁月,他却像是开了倍速一样,比其他人都要苍老颓废寒碜。
“萧先生,梨夜没有你要找的人,希望今晚,是你最后一次来梨夜了。”
老板好言相劝,招手后,打手们将男人嘴捂住,扛起来扔到了梨夜后巷。
后门紧闭上锁,萧恪跌坐在肮脏污浊的地上,眸底一片混沌。
“月夏啊……”他什么都没有了,为什么连仅剩的她,都不再出现了呢。
男人嘲讽的笑着,耳边忽闻一声轻叹。
“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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