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福成夜里才回,也是喝得醺醺:“他们这些人,没有一个是能喝的。”
李戚氏配合道:“行,行,就你最能喝,一年也就这几天能给你喝两口,我不跟你计较。”
李郸道则是夜里出窍,往城隍府而去。
却听到一阵喧嚣吵闹。李郸道过去看着,原来是城门处,有一队二十只兵马被扣下了。
“怎么回事?”李郸道问道:“这支兵马哪里来的?”
“主公,这支兵马没有过境表文,就想横穿咱们的地盘,被制止后,还偷偷混入,被末将抓了个正着。”
“我们是奉法师董俊三郎之命,前往京城收魂。”
“原来是抓人生魂五猖。”李郸道呵呵道:“这个董俊三郎是何人?凭何敢不发表文,就强行过境?”
李郸道看着这对兵马,披头散发,青面獠牙,好似山精木魅,邪鬼恶灵,根本没有自己炼度后的纯正道家兵马来得那么正派。
“你们这是哪一路猖兵?东方九夷兵?还是南方八蛮兵、或者西方七戎兵、北方五狄兵、中央三秦兵?”
“吾等乃是八蛮猖兵。”
“南方法师,怪不得后面排个郎字。”李郸道说道:“将他们叩下,放回一个,回去告诉那个董三郎,叫他拿钱来赎人,不拿钱来赎的话,正好咱们这还却人手,直接给他征用了。”
“你这城隍,好不讲理,不过是借路行兵,还将我们扣下,等吾等法主来了,只怕你还要鞠躬作揖,赔笑还礼。”
“撕烂他的嘴!”李郸道直接下令。
“看来田巫走了,许多牛鬼蛇神都蠢蠢欲动了,要来踢坛叫阵,也是要想来占据一方大庙。
这么大基业,多少人馋得慌!夺来了,那就是财侣地法,财和地都有了,还凭空得一道场,再开坛收徒,稳坐此地。”
“拿这么一队兵马来试探我,真是过年了还不叫我省心。”
李郸道看着刚刚口出狂言的猖兵,直接被撕烂嘴巴,拔出舌头:“就把它放回去吧。”
“是!主公!”冉青将其一脚踢出城门,那猖兵怨毒回首,便化作一阵阴风遁去了。
“今日还有什么事情?”
“乡下好些社神,要来给主动述职,已经到了城隍府上了,还有个野神,叫什么耳通大王的,在一个村子里享受血食祭祀,不知道怎么大胆,要来攻城,带着百十来个恶鬼,已经被末将枭首斩杀了。”
李郸道嘀咕道:“那就再派一队兵马去把他的神坛给掀了,托梦给那个村子的村民,勿要再信邪神,传播此神信仰的邪教徒,拘拿魂魄来审。”
“那些恶鬼呢?”李郸道问道。
“一部分已经押入狱中,一部分溃散奔逃了。”
“真是勇猛!”李郸道夸道:“那耳通大王尸首何处?”
但凡野神,不是鬼,就是妖邪。
“是一大耳蝙蝠鬼,善能倾听,故曰耳通。”
“善能倾听,倒是个人才,可惜走了歪路。”李郸道嘱咐道:“往后牛鬼蛇神之流,松放严进,走可以,进来不行。”
嘱咐完冉青,李郸道就往城隍府而去。
那里还有几个社神在等着自己,此时还没有变社为土地神,村有村社,乡有乡社,乃至后世还有“社戏”都是取意于此。
江山社稷,社神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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