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如山是不是一直都喜欢钟同志?我记得调查上说,他们是从一个地方回城的。”
“喜欢就喜欢,那是人家两人的事儿,与我们无关;我们的任务是保护好钟同志的安全,你是照顾她的饮食起居。”
“也是。”李云抛开心底的顾虑,“严如山是个靠谱人,为人正派,严老手把手教导出来的孙子,差不了。”
钟同志独身一人,若能定在严家,不失为一个好归宿。
心慌意乱收回精神力,钟毓秀头皮发麻,放出精神力是想监听郝南等人;没想,竟听到一个如晴天霹雳的消息。
严如山竟喜欢她?!
脑海反复翻涌在喻家生产大队的时日,严如山对她,确实比对旁人要温和;她没有多想,下意识认为是惺惺相惜,两人能上山打猎,也敢上山打猎,互相交集多一些,又有些共同话题,他们只是互相欣赏。
如今被捅破,钟毓秀咽喉轻动,仿佛被什么地方梗咽在喉,吞咽困难。
这一晚,彻夜未眠。
次日在校门口见到长身玉立的严如山,钟毓秀眉心一跳,又想起了李云等人的话。
“钟同志早上好。”
“严大哥早。”钟毓秀压下心底的尴尬,“严大哥在这里等人吗?”
严如山摇头,“不是,我也刚到。”
信了你的邪!
“我急着去上课,严大哥自便。”钟毓秀面不改色,越过他进入校园。
突如其来的冷淡,严如山懵在原地,一夜不见,她的态度变了,在躲着他。
走进教室落座,钟毓秀强制性镇定下来,陡然发现她失态了;面对严如山时,她居然失态了,无论古代现代还是星际,她不是没被人追求过,何至于如此?
“钟同学。”
“啊?”钟毓秀下意识应声,神思茫然。
许红旗拍了拍她的肩头,“你怎么了?瞧你魂不守舍的。”
“我在想事情,出神了。”钟毓秀内心一个激灵,不动声色道:“许同学找我有事?”
“昨天我见你和一位男同学走在一起,你们处对象了?”许红旗眨眨眼,暧昧调侃。
钟毓秀忙摇头,“没有的事儿。”
“是吗?”许红旗笑的古怪,显然没信。
钟毓秀忍不住扶额,肯定是和严如山一起走被看见了,“我真没处对象,我现在忙着学习,哪儿有心思处劳什子对象?”
“那你和他”
“我们以前是一个地方下乡回来的,他年龄比我大,对我照顾的多一些”越说越说不下去,年龄大就该照顾她吗?不是的,人家的心思都那么明显了,她居然一点没察觉。
“哦”许红旗了然笑道:“那就是他喜欢你,正在追你咯?”
钟毓秀轻推一把,“瞎说。”
“行行行,我不瞎说,我就问问你,对他有感觉吗?”许红旗八卦的趴在桌上,两人的脸挨的很近。
有感觉吗?应该是有的吧,否则,她为何失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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