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第二名女士没有出声,但翠西女士似乎不打算放过她,“你要明白,你很快就要从政了,你得改一改你的坏毛病。”
“我不是不让你那么做,而是你要搞清楚状况,你已经结婚了,人们不会希望一个不知检点的荡妇成为政府官员,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翠西女士的意思是希望她不要想着走什么捷径。
的确,外面一直传言林奇对成熟的女性有特殊的好感,但她这么做的确很让翠西女士丢人,也会让人觉得她的档次很低,连带着把翠西女士的档次都拉低了。
但是在第二名女士的耳朵里,却成为了另外一层意思。
并不是每个女士都是贞淑的女士,有些人可能就是天生的荡妇,平权运动又让她们朝着深渊多滑了一步。
翠西女士的话让她很不开心,她觉得自己被羞辱了,同时也在思考着一些额外的事情。
看着第二名女士陷入了沉默当中,翠西女士松了一口气,她以为对方听进去了。
她还打算借助第二名女士丈夫身为法官的影响力,帮助她在竞选中获得更多的优势,如果可以的话,她并不想闹得不愉快。
不过很显然她想得太好了,当第二名女士回到家里之后,她就通过自己丈夫的关系,弄到了总统先生的电话。
总统先生平时都居住在总统府内,在工作之外的“私人场合”中,有着另外一套通讯系统。
正坐在沙发上看新闻的总统先生瞥了一眼墙角响起的电话铃声,他和妻子说了一声,起身去书房接电话。
他本以为是特鲁曼,或者其他什么人,但当他接起来的时候,他才发现是一个有些熟悉的女声。
“总统先生,是我,今天比赛的第二名……”
总统一下子就想到了那个差一点就赢了他的女士,三十岁左右,身材也不错。
喜欢运动的人大多都会有一副好身材,这很正常。
“我记得你,有什么事情吗?”
总统先生的语气很温和,温和到不像是一位总统,这也是进步党党内想要支持另外一名候选人的原因。
首先现在的总统先生是一位“失败者”,其次他一点也不强硬,缺少进步党激进派的那种刚强,那种说话就像是咆哮一样的感觉。
他说话的时候很温和,很多时候都是软绵绵的,人们很难把他和激进联系在一起。
如果不是有特鲁曼先生代表了军方的支持,他可能会错过自己职业的巅峰。
其实总统先生也知道这些,可他就是无法改变自己的这种习惯,好在特鲁曼先生也告诉他,不要强迫自己做自己不愿意做的,那样会让所有人都感觉到别扭。
当盖弗拉皇帝陛下在统治者大殿咆哮着喊出脏话时,联邦的总统则温和的对一个普通人说“我记得你”。
第二名女士非常的兴奋,她此时已经躺在了床上,翠西女士对她的斥责让她很不开心,她想要找点刺激。
没有什么比给总统先生打电话更刺激的事情了,如果有,那就是想办法约总统先生。
“今天我们完成了一场非常惊心的比赛,老实说我差点以为我才是冠军!”,第二名女士作为翠西女士眼中的荡妇,她在某些方面显然有着很强的天赋。
听到第二次女士这么说,总统先生也觉得很过瘾。
一分的差距,双方都是很厉害的高手,这可比自己一个人在玩有意思得多。
他今天是真的非常尽兴,连带着在这通本应该很快挂掉的电话上,也多逗留了一些时间。
“是的,太紧张了,我的手心都出了很多汗,你知道,这对我这样的老人来说真的很不容易!”,联邦人喜欢自嘲,这会让人觉得你很幽默,也很有风度。
总统先生的自嘲起到了作用,第二次女士狠狠的夸赞了他的几次投球,然后叹了一口,“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我们才能再打一场,我始终不愿意承认这一场是我输了,我觉得如果再来一次,我一定会赢。”
总统先生有些犹豫起来,这是很明显的“约会”信号,但他觉得自己能把持的住,不过是打保龄球而已,那不是什么问题。
而且,他真的很孤独,也希望能彻彻底底的放松一下——以打保龄球的方式。
他回忆着接下来一段时间的行程,找到了一个时间点,“下下周的周六晚上六点钟之后,我会回我的庄园,那边有几条很棒的球道,也许你想要试一试?”
第二次女士似乎若有所指的说道,“只是打球?!”
总统先生舒了一口气,放松下来,“只是打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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