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漫天森森黑气腾升,无数神魄灵体化作荧光纷纷凝聚朝着生死簿汇聚而去,冥河脸庞露出一抹惊奇之色,便在此时,镇元子大手拍了拍后者肩头,他呵呵笑道:
“此地灵体过多,非朝夕之功,道友不如前往贫道道场一叙,如何?”
闻言,冥河露出意动之色,他抬眼打量了一眼血海天幕,旋即颔首道:
“善,贫道正有此意。”
言罢,二人身形联袂消散于幽冥界,徒留酆都道人悬浮于天幕极高处,手中春秋笔一刻不停的书写,每书写一下,其脑后便有点点功德金光汇聚,幻化成一道若有若无的功德金轮,可想而知这几乎占据整个幽冥血海的神魄灵体是何等庞大的功德。m.
西海,滔天巨浪汹涌连绵,两道身形化作长虹破浪疾驰,看着澎湃翻腾的海水,镇元子不由长长一叹,他呢喃道:
“海水汹涌,生灵难存其中,西方贫瘠,西海亦如此,由此可见,那场魔道之争,绵延之深远,因果之庞大。”
摇了摇了头,旋即收回目光,二人一刻不停朝着万寿山而疾驰而去,途径西方极地,其内灰雾皑皑,小天地日月依旧高悬,旋转不止,见此,冥河道人脚步一顿,他侧头看向身旁老友疑惑道:
“怎的如此眼熟乎?如若贫道所记不差,道友山头同样高悬日月,二者颇为相似,莫非?”
闻言,镇元子摸了摸鼻梁,他干笑道:
“洪荒何其之大,无所不有,颇为相似也在情理之中……”
顿了顿,他眼眸猛然一亮,以拳击掌道:
“多亏道友言语提醒,贫道山头日月已被贫道炼宝用去大半精魄,然眼下如此契合之物,此乃天意,如若不取,岂非浪费?须知天予不取反受其咎也。”
言罢,镇元子身形于海面之上拔地而起,轻轻一抖袖袍,西极小天地中,日月皆被其收入袖中,看着下方因日月而失去光亮的漆黑地面与山川,其内无数庚金之风撕破虚空,将此地摧残的破碎不堪。
镇元子转动身形,他轻轻一叹,继而大手探入袖中,一朵皎皎莲花被其托在掌心,他沉声道:
“贫道取其精魄,今日偿还一果,赦。”
当一抹净白神光以镇元子为中心迅速激荡至整座小天地内,霎时间,灰雾尽去,无数庚金之风荡然无存,彻底湮灭于此方天地,当尽褪的灰雾散去,在两侧陡峭近乎笔直的山谷之中,一尊身长万丈,其表皮毛发雪白泛有神光,双眼之中金色瞳孔迸射毫光的生灵徐徐睁开双眼。
二者对视,镇元子凝视着后者他摩挲着下巴呢喃道:
“想必贫道此前所感知之生灵,便是其庚金白虎也。”
白虎只是打量了镇元子一眼,继而抬头仰望了一眼天幕和其一片清明的景象,旋即又徐徐闭上双眼,不再去看。
冥河皱了皱眉,他踏前一步与镇元子拉近身形,以心声询问道:“此地竟有如此强大的生灵?!”
闻言,镇元子微微颔首,同样以心声传音道:
“无它,此乃上古遗留而下的先天神祇,比之当初三族之祖或稍有不足,然在如今洪荒却可称祖,贫道观其举止,似是被囚禁此地一般。”
冥河眯了眯眼,他转过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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