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静静观赏着准提的自导自演,无半点起身之意,镇元子这才长舒口气。
“师弟,不可!”
见蒲团六人不为所动,接引这才急忙出手阻拦,他大手按在准提肩头,大喝阻止前者行为,而后猛然转身朝着居于末尾的红云一指,疾言厉色道:
“尔等妄修大道,竟无半点怜悯之心,岂不知礼仪谦让四字否?”
见接引将众人目光转移至自己身上,红云不由心下一怒,他眯了眯眼,正欲开口怒骂,却被一道声音抢先阻拦,那声音道:
“两位道友此言差矣,贫道道场同样位于西方贫瘠之地,如今却坐得蒲团,而尔等二人姗姗来迟,反怪吾等不知礼仪谦让,这是何道理?”
此言一出,一众大能纷纷将目光拉回至接引准提二人身上,其中不少大能之辈目光难免露出鄙夷之色,此二人太过不要脸皮。”
面对众人鄙夷的目光,接引脸色逐渐阴沉,身旁准提更是怒火中烧,他厉声道:
“镇元子!尔休要言语,若非当日尔无故攻伐吾等灵山福地,大兄便不会被尔打断疗伤,非但如此,尔还与吾兄大打出手,这才导致其伤势加重,故而耽搁路程,贫道恨不得生啖尔肉!”
闻言,镇元子露出讥笑之色,他根本不屑解释,将双手缓缓拢在袖中,面带微笑道:
“然后呢?道友是要给吾等讲故事否?岂不是浪费吾等光阴?浪费道祖光阴?”
“尔……”准提语塞,一只大手轻轻拍打其肩头,接引道人踏前一步,他双手合十面色无喜无悲,轻声道:“道友好辩才,贫道不及也。”
言罢,在众人的目光注视下,他双腿弯曲盘坐于地,缓缓闭上双眼,双手合十默念一声:“阿弥陀佛。”
与此同时,准提道人心湖内,一道声音炸响道:“师弟且助为兄一臂之力。”
“不好!”
镇元子脸色陡然一变,他深知接引道人合道之古怪诡谲,将大手猛然搭在红云肩头,却发觉后世已经双眼紧闭,仿佛昏睡过去。
不待他有所动作,准提道人食指之上被道道乳白虚线缠绕,虚线的另一端正是系于红云食指之上,发觉镇元子难看的脸色,准提道人冷笑一声低喝道:
“当日贫道受其一击,今日因果循环,还请道友起身!”
镇元子脸色一变,他脑后小天地蓦然浮现,一只大手搭在红云肩头,调动周身法力与其因果对碰,希望以此抵消。
正当二人角力之际,一道冷哼自大殿角落中传出,声音入耳,镇元子只觉得身陷深渊之中,有大鱼游曳,猛然一口将他吞入腹中,忽而凌驾九天之上,有大鹏振翅而飞,扶摇直上九万里之遥。
暗道一声“不好”,镇元子猛然双袖一抖,其脑后功德金轮迸射万丈金光,他脱下道袍,轻轻抛入半空,道袍迎风便涨顷刻间便遮天蔽日,将大鹏鸟收入其中。
待摆脱小天地,其身前一身穿金红相间的道人正端坐蒲团之上,二人相对而坐,接引缓缓睁开双眼,脸上露出一抹微笑,他双手合十颔首道:m.
“贫道接引,见过道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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