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忘,也忘不了。”
他们现在也不是只有小胡两口子陪着的老人了,因为简政东一家子住进来,家里每天都热闹的不像话。
一点都不空虚寂寞,不像之前为了热闹只能去干休所。
现在嘛,接送书砚他们上下学,陪老席他们下下棋,唠唠嗑,晚上教导小东他们,小日子过得不要太舒心。
唯一不好的是家里几个孩子盯得太牢了。
“药酒每天盯着我们喝,药丸盯着吃。”
叹了口气,奶奶轻声道,“小简啊,要不你和小东他们说说情,偶尔漏一次其实也行的。”
“那不行。”
简爸扶着老太太的胳膊往屋里走,“您啊可别任性,亲家他们还没回来呢,好歹也把身体保养好再活个三十年看见兜兜他们成家立业再说。”
二老在战场上吃的苦太多,和洛老爷子他们一样,身体跟漏了洞的又被胶布贴上的气球似的,稍不注意就胶布松了,气球开始噗呲呲漏气。
主体伤了,再把气球彻底修补好跟没破过一样没戏。
只能耐心检查,注意胶布松没松,提前做预防第一时间发现问题,解决问题。
只要气不漏,身体就不会有大问题。
因此,二老现在就靠那些小药丸养着。
“也别浪费了我的药材,时间久了药效会出现耗损。”
他语重心长,“弄点好药材不容易,记住了啊,别任性。”
哄小孩似的,哄得奶奶哭笑不得,只能嗯嗯点头。
简政东夫妻有工作,要晚上才回来。
胡姨胡叔都在。
进屋后,简月岚熟门熟路拆包裹,拿东西放好。
林星州和陈策要告辞离开,简月岚把人喊住。
“大林子,这是糖糖的衣服,这是卿卿的,你们等下路过盛家的时候,把衣服给卿卿送过去。”
“好。”
林星州接过裙子,面料柔软的他都担心自己手太粗糙把衣服刮出丝,在一看上面的刺绣,好家伙,精美的无与伦比。
“你亲自绣的?”
“不是。”
简月岚摇头,“这是我店里的苏绣大师绣的。”
林星州分不出来大师的手艺和简月岚的区别在哪,他只知道这两套衣服不便宜。
视线落在卷卷身上,“卷卷,这种裙子你有吗?”
“有。”
卷卷点了点头,“干爸,明天给糖糖穿新衣服,我们一起拍照。”
“好。”
于是,翌日阅兵观礼台上,一群观礼的老领导中,出现了三个穿着汉服的漂亮小姑娘,和几个气质出众的小少年。
“为什么不带我?”
圈圈一脸的不服气,简月岚哭笑不得,“不是你不愿意去的吗?”
说是一堆老爷爷老奶奶喜欢逗他玩,他怕怕。
要和妈妈在一起。
“太爷都没坚持。”
他眼睛瞪得溜圆。
一众人就悟了,感情这孩子还想他太爷三顾茅庐似的请他去观礼。
“你脸挺大的。”
书砚感叹着摸摸他的头,“弟弟,你得认清一个事实,简家男娃不值钱,叶家男娃同样不值钱。”
卷卷要是不去,太爷太奶有可能三顾茅庐,圈圈和兜兜不去,别想三顾茅庐,开口一次就算给面子。
“谁让你要拿乔的,但凡你不拿乔,现在观礼台上也有你。”
小孩儿瞅了眼观礼台上和老者们谈笑风生的哥哥,沉默两秒后叹了口气,“算了,我跟着妈妈挺好。”
他没哥哥情商那么高,也没哥哥那么会来事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
这种替太爷他们争面子的事,还是交给哥哥和姐姐吧。
他做个小废物挺好。
念及此处,他小手捧脸跟简月岚道,“妈妈,我哪里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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