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哼!”
朱棣冷哼一声,狐疑的看向曹彭,“入你娘的,你这狗官莫不是在骗本王?
你一小小参议,竟敢私自做北平布政使司的主,还要缉拿宛平县知县,甚至,就连本王的护卫王真,你这厮也敢缉拿?”
“什么,宛平县典史是殿下的护卫?”曹彭一脸惊诧。
朱棣道:“哼,宛平县知县做出这般大事,本王就怕有你这般的贼官见不得别人好,特意派王真前去保护那郭安。
没想到,本王昨日刚刚将王真派去,你这贼官就开始干出这种龌龊之事!”
“是下官有眼无珠,竟然不知宛平县知县是殿下看好之人,还请殿下恕罪!”曹彭连忙道歉。
朱棣再次冷哼一声,便看向聂子实,“聂藩台,此贼官乃是你北平布政使司官吏,自是该由你来责罚。”
“是,殿下!”
聂子实连忙应道。
朱棣再次瞪了一眼曹彭,便气呼呼走了出去。
而在北平布政使司内,看着朱棣的背影,聂子实一脸无奈。
曹彭则是内心一松,这一关他是过去了。
……
而在宛平县治下的荒野之中,那些被李旺押解着的一众知州知县们,这会却是汗流浃背,凄惨无比。
五月鸣蜩,六月精阳!
这会,北平府上方已经热浪滚滚,暑气熏蒸。
再加上一直在荒野之中行走,从未吃过这般苦楚的一众知县知州们,早已是叫苦连天,后悔不已。
要是知道会是这种结果,他们绝对不会为了那几万石粮食,就去与那燕王叫不服。
而现在,在李旺等燕王护卫的监督下,他们想停下脚步歇息一会,都不可以。
于是,这群知州知县们,抱着一本荒地账簿,整整在宛平县治下各个乡里走了五日,这才走了一个大概。
等到他们再次回到北平府之时,一众知州知县都黑了一大圈,也都瘦了一圈。
……
宛平县衙。
王真直接走进郭安的公房,拱手禀报道:“启禀县尊,殿下召见!”
“燕王殿下?”
郭安一愣,自从那天在粮仓外,朱老四及时出现,将那位曹参议与一众知州知县带走之后,便再也没找过他。
而那位曹参议与一众知州知县的遭遇,他也都是听王真说了。
对于那位曹参议的误会之举,郭安不敢苟同。但是,朱老四不找他,他这个小小的知县,也不能去询问。
“正是!”
王真并没回话,而是静静的站在那里,看着郭安。
见状,郭安无奈叹息一声。
“殿下在何处?”
“宫内!”王真惜字如金。
郭安微微点头,放下手中之笔,便起身往外走去。
他知道王真嘴里的宫内,可不是应天城的皇宫,而是距离县衙不远处的燕王宫。
而朱老四又是他在北平,甚至是整个大明能好好活下去的靠山,他自是不能不理会朱老四的召见。
“走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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