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柔给出的结果努力的分析起来。

“聂香兰身上的精斑和常威身上采取的数据是一样，也就是说是常威性侵了聂香兰。并且，现场留下的指纹也是常威的。当时我发现的脚印也是三十九码的，也就是说不管从任何的一个痕迹来看，都是常威所留下来的！”

“可是，程颐的不是！为什么程颐的不是？！”

苏扬分析着，又提出了这么一个疑问来，张行道：“难道和吴老的案子一样有两个凶手？！”

“脚印可以伪装的过去，精斑也可以留可以不留，但指纹是没法伪造的。从目前的情况来看，最少是两个人参与到了作案。因为，我们还无法肯定肢解聂香兰的是不是常威。就算作案工具斧头上的指纹是他的，但这是可以伪造的，因为常威是个智障人士！”

“那也就是说，程颐教授的案子成了咱们调查的重点咯！”江柔问道。

苏扬点头，那双眼睛紧凝着道：“把所有关于聂香兰案件的东西全部扔掉，全部忘掉。一切从程颐教授遇害的案子开始，常威要留着，留到案子破获了才可以放出去！张行，你立刻把比对结果发给李局长，人必须要留下来了，就算他的智力连三岁的孩子都比不过也不能离开！”

“好，我这就去……”张行说了声离开而去。

江柔停下了手头上的事情，脸上带着一抹轻松的笑容道：“组长，你为什么回去了又突然要催促着精斑的比对呢？”

“因为我想到了以前听过的一个故事，故事里的主角叫做方天缪。他一面是智障人士，一面却又是手段很阴厉的神探。想到他的时候，我忽然觉得忽视常威极有可能是一个非常错误的决定，所以我等不了，就又把你们喊起来催促着出结果。现在果然和我想象的没有差，真正的那个凶手他真的这样做了。”

江柔从苏扬的话里听到了另一重意思，问道：“组长，你是不是又想到什么了？”

“凶手还在玩，他把咱们乃至于整个京城市的警方都当玩具了。还记得程颐的书里主角是怎么破案的吗？”苏扬问道。

江柔反应了过来，惊声道：“是靠一个精神障碍的女子破的案！”

“对，所以凶手给咱们送来了一个智力障碍的人！”苏扬沉声道。

江柔一下子全都明白了，怪不得苏扬在得到那些结果时，脸上没有丝毫的高兴之色。

“也就是说，昨晚上一定还有3.4着新的遇害者对吗？”江柔很艰难的问道。

苏扬默默的点头，轻声道：“如果他够狂够迫不及待想打脸的话，那么昨晚上就有新的遇害者了。如果他耐得住，那么今晚或者明晚就会有新的遇害者！”

江柔不说话了，因为话要说出来就太沉重了些。

鉴定室内一片安静，但京城市却已经慢慢的开始了新的一天。

环卫工们可以算得上是一座城市里工作最早的一批人，这时一个阿姨准备去清理着垃圾桶。

当她打开垃圾桶的瞬间，环卫阿姨看着垃圾桶的画面，顿时间尖叫了起来：

“啊……杀人了，杀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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