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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眼看要到待嫁年龄,苏丞相现在有意在拉拢人心,如果他的义子可以成为公主的驸马,那么无疑他在这朝中的势力又增添了一分。”上官太尉不由说道。
“既然这样,不如让如风和公主……”季大人想说什么的,可是看了看上官太尉,这话还是没有说出口。
“你是说让如风和公主在一起吗?这个不失为一个好办法,可是老夫知道如风的性格,只怕驾驭不了公主那种性格。”上官太尉不觉担心道。
“其实学生刚刚也是因为担心这个问题,所以……”季大人确实和上官厝想到了一块去。
“其实,老夫担心地不止是这个,毕竟飞燕因为原太子殿下已经很受伤,老夫不想自己的儿子再走飞燕的老路,不是老夫觉得自己的儿子不够好,而是苏丞相的义子,确实优秀。”上官厝脑海里又浮现了赫连澈的身影,那样一个男子,即便是掩藏在人群中,也会让人一眼认出来,因为他是如此的鹤立鸡群,与众不同。
“老师,不用担心,毕竟这感情的事情要双方两情相悦而已,如果彼此合不来,还是不要勉强的好。”
“说得也是呀!”上官厝不由地叹了口气。
“上官大人,神医已经前来,是否现在就去面见皇上呢?”一个太监不觉问道。
“恩,这么快,神医在哪里?”
“那好,老夫这就出去!”说着上官厝不由跟着季大人一起赶往殿外,正好看到独孤央一脸醉意熏熏的模样,于是不觉问道:“神医,你可是醉了?”
“没醉呢,老儿还惦记着我那行酒令呢,怎么样了?”独孤央不由问道。
“放心吧,只要神医见过皇上,皇上便自会安排行酒令给你!”上官厝看到那老儿一心惦记他的行酒令,不禁觉得好笑。
“那还不快带老儿去面见皇上,老儿可等不及了!”独孤央不由催道。
“好,神医且随我来!”说着上官厝不禁带着独孤央朝着承宣殿的方向走去,此时慕容霸看到独孤央不觉好奇地问道:“那个老头就是治好上官大人儿子的神医吗?”
“正是!”刚刚那个太监不由说道。
“哦!”看着那老儿疯癫的模样,真想不到竟然治好了上官如风的病,慕容霸不禁觉得这个世界还真是奇怪。
承宣殿,皇上才刚坐下没多久,就听到外面有太监报:“启禀皇上,上官太尉求见!”
“请!”
于是很快,上官厝便带着神医进了承宣殿,一进殿上官厝不禁行礼道:“微臣拜见皇上!”
“免礼!”慕容晟不觉说道,随即奇怪地看了看他身旁的那个老儿,不禁问道:“这位是……”
“皇上,这就是老臣和你说得神医!”
“老人家,为何你见了朕不下跪,难道不怕朕一怒之下定你的罪吗?”或许早已习惯了众人的顶礼膜拜,慕容晟见独孤央没有下跪,也不生气,反倒十分好奇。
“老儿我天生天养,为何要跪你?一,你不是老儿的父母,二,你虽是这西燕国的皇上,但是这西燕国还是有许多受苦受难的百姓,你说一个吃不饱穿不暖的百姓会对你感恩戴德吗?只有那些拿了你的俸禄,却不干正式的所谓百姓的父母官们,才会对你俯首称臣,向你行跪拜之礼。”独孤央一针见血,当即戳到了慕容晟的心坎中去。
“还有,听说太子和你同争一个女子,这本是你皇家的家事,放在普通人家也是最正常不过,但是老儿以为,上梁不正下梁歪,想来西燕国的国君和太子都这样,那么可想而知,下面的百姓会不会效仿呢?所以说国风不正,那也不仅仅是因为百姓的过错,而应该看到君王的作风。”
虽然独孤央的一番话说得尖刻,但是慕容晟知道他恰恰说到了点子上。这么多年,从来没有人敢当面指出这些,这倒是让他昏昏然,还自以为西燕国和平盛世,自己治理得很好呢?
“我独孤央本就是一介草夫,说话也是随性而来,如果皇上不喜欢,大可当老儿没有说过,老儿此番来宫中,不是为了面见皇上,而是老儿我此生好酒,所以贪图那行酒令罢了。”独孤央不由又说道。
“你如此和朕说话,难道就不怕朕生气,治你的罪吗?别说你想得到行酒令,只怕你的这条命都要赔给朕!”慕容晟不觉说道。
“那就随皇上的便,老儿只当遇到了个不讲信用的人,反正老儿总有一死,怎么死都是死,老儿我也不计较了。”独孤央不由又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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