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如渊怔了好一会儿，视线才慢慢找回焦点，张嘴想说什么，却发现手比划半天也讲不出一个字。

等这口气差不多把自己憋死时，才堪堪把言语编织好。

“依你这话，三邪攻打我派别的不论，探听虚实才是真？”

云行雨颔首，寻了一下扈西河大概方位，引着他边赶路边解释。

“云某不知此回攻打贵派的会是谁？但他既然找上春秋翰墨，料必有所倚仗。

无缘无故，对方不会贸然出手。

何况此回，他们极有可能勾连魔界多管其下......

《返虚》第三百七十三章：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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