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看着如此雄伟的建筑,所有学子心神激动。
试想谁不愿在如此地方身居要职,享受百姓爱戴,光宗耀祖?
“陵州城就如此宏伟,若是华南道的主城,又该是何等气派?还有王城,遥不可及啊。”张延黎道。
这一路上许天衣很少说话,他又因为洪三卿和曹文达一事,心情落寞了许多,也少有开口,如今看到了陵州城的高大城墙,实在忍不住才发出感慨。
不是许天衣不说话,而是这几天他都沉浸在自己的脑海里。
通过获取苏朝的基本行政信息,他消耗了一定的精气神,拿出一天来闭目养神。
出身清贫,眼界局限于望龙县,对整个苏朝一无所知,首要做的就是获取到苏朝的基本行政信息。
通过这几天的摸索,他对系统的消耗情况也有了大致了解,获取科考卷子的答案几乎没有消耗,但获取基本行政信息就需要修养一天。
不要小看这基本行政信息,要知道苏朝可是一個王朝,辽阔的疆域放在现代不亚于一个大国的领土,其基本行政信息是非常庞大的。
也幸亏是凭着系统的强大,他才能在这几天的时间里迅速掌握如此多的知识。
核对过文牒和必要手续,六合郡的赶考队伍被放行进入陵州城。
州城的人对于这马车长龙没有一点大惊小怪,显然早已习以为常。新笔趣阁
更有一些素质极差的人露出轻蔑的神色,就像是现代生活在大城市的人,眼界总归是要广一些的。
当然,这些趾高气昂是难免的。
如果走入市井,会发现这种情况颇为明显,州城的人往往看不起郡城的人,就如同华南道主城的人看不起陵州城的人。
按照市井说法,这是生下来的优越感。
州城的建筑更加气派,单拿正身楼来说,就比六合郡的高出了两层,按照许天衣了解的,华南道的主城华南城,正身楼高八层,而王城,更是数之极的九层。
马车停在了正身楼前,管事和仆人就多达上百人,负责安排各郡的赶考队伍。
科举考试是在明日,今晚所有学子都会被安排到正身楼的后院。
虽然科考由乡试、省试、殿试三场改为了一场,但县里还是要进行基本的选拔,不然科考队伍堪比军队,哪一州不得几万学子,州城再大也难以承受同时容纳如此多人。
即便如此,正身楼后院的几百间房屋也被安排得满满当当,十几人住一间,统一的地铺和粥食。
这还是许多富家子弟住到了附近的客栈,不然只会更加拥挤。
夜晚,许天衣爬到了几米高的房顶。
几乎所有房间都亮着烛光,挑灯夜读,更有房间传出整齐划一的朗读声。
放眼望去,灯火通明,书声朗朗。
“繁荣昌盛,王朝盛世。”许天衣不禁感慨。
他双手交叠放在脑后,刚躺下翘起二郎腿,一个身影就也爬上了房顶。
许天衣看了眼来人:“延黎兄不去挑灯夜读,也来乘凉赏月?”
“我可没有许弟一样的闲情逸致,只是读书这东西,实在不适合张某人。”张延黎笑着坐在了他旁边,“可除了科举考试,寒门子弟想要鱼跃龙门,又能如何?”
许天衣反问:“鱼跃龙门,就容易了?”
张延黎苦笑:“何其难啊,但这是寒门的唯一途径,不是么?”
许天衣没有说话。
张延黎也顺着许天衣的视线抬头仰望天空:“群星尚且要争一下谁更璀璨,何况是人?”
许天衣眼神怪异地看他:“你到底是想学还是不学?”
张延黎拐弯抹角后终于回到正题:“明日就是科考之日,许弟如此坦然,我又观许弟不是浮躁之人,想来必胸有成竹,我之所话,全为鼓励许弟,为许弟践行!”???..c0m
哪怕是许天衣心性再好,也忍不住爆粗口道:“草,人才啊!”
“草?”张延黎发懵地跟风道,“许弟才是……草,人才!”
房顶响起惨叫声。
有人挨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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