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真相。
“姐,你别急嘛,喝了这杯咱慢慢说。”
五皇子又将酒杯端起,递到夙禾的手中,催促着她喝下去。
夙禾没有办法,为了快点知道事情的真相,只得接过酒杯,一饮而尽。
“唉,这就痛快嘛。”
“五年啊,从我知道你出事了到如今已经整整五年了。
如果他太子不动你的话,我断然不会跟他抢这个皇位。可是他不懂事啊!他偏偏动的除了我母亲以外最重要的你。
所以他必须得死。”
五皇子越说越激动,像是对太子有着滔天的仇恨。
“可是你……”夙禾刚想提问,却立马又被五皇子打断了。
“我知道你心中的疑虑是什么,你觉得我斗不过他,没有实力。
但你不知道的是我真实的身份,是整个魔族皇室背后的掌舵者,太乙魔宗的少宗主。
要玩死是他一个小小的太子,简直就是轻而易举。”
“什么?太乙魔宗。”
当五皇子提到太乙魔宗的时候,端着那酒杯的手都抽搐了,一下子就被摔落在地,发出清脆的响声。
身为魔族的人,她不可能不知道太乙魔宗的实力和地位,那是一个仅次于中州太岳剑宗的恐怖存在。
如此说来,太子斗不过五皇子也是正常了。
“噢,对了,你可能还有一事不知,就是先帝并不是我的亲爹。
当初的安排只是魔宗为了保护我母亲,才不得已出此下策。可怜我生在了这皇宫之后就受尽了折磨,人的冷落、嘲讽。”
“王侯将相,宁有种乎啊?
既然你们皇室的这些人这么看不起我,那我就不如自己来当这个天下的王。”
五皇子已然很是激动。
他本名应叫罗祭,身上有魔族血脉传承,这么多年姓夙对他而言都觉得是羞辱了。
如今,不仅整个魔族,还有未来的太乙魔宗都将属于他。
“原来如此,时间多少纷乱事,唯有皇家最难料。既已知晓事情之大概,那我也告辞了”。
夙禾说道,她本就在皇家之地,已经没了多少留恋,如今真相大白,那太子也死了,自己以后也没有再踏入这皇宫了。
只是她刚起身准备走的时候,忽感到一阵眩晕传来,立马又一屁股坐到凳子上面。
一手揉捏着太阳穴,不断地晃动着头脑。
“你刚才给我喝的是什么?”
夙禾一下子,就知道了端倪。
“姐,从小到大我就一直喜欢你,留下来做我的皇后。”
罗祭说着慢慢地靠近了夙禾,夙禾见状不断地挥动着手臂,想要驱赶罗祭。
同时催动起灵力来,想要逼出那酒中的药效。
“五弟,你我本就是姐弟,怎可能让我当你的皇后?况且我对这皇宫之事丝毫不感兴趣。”
夙禾说出拒绝的理由来,希望罗祭能够放过她。
“姐弟,你我之间有实际的亲缘关系吗?”
“对皇宫就是不感兴趣,我大可以把你送到太乙魔宗修行,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只要你点头”。
罗祭说着已经抓起了夙禾的手,至于夙禾她也没想到这药的药性如此强烈,用灵力都难以逼出或者抵挡。
脸上更是逐渐开始泛起了红晕,浑身滚烫,像是有些按捺不住了。
“不,求求你了,放我离开吧!”
夙禾凭借着最后的丝丝理智,渴求道。
罗祭听后,面色却突然变得狰狞了起来,大声地夙禾吼道:
“放你离开,你知道我等这一天等了多久吗?
为了你,知道我得罪了多少人吗?当初我以为你死了之后,便派人将那些追杀你的阴司全部暗中杀死。
也因此得罪了地府的人,赔损了我不少的魔宗弟子。
太子亦是如此,是为了你我才会为他动手的。
如今你却说,想走?那你觉得今天走得了吗?”
罗祭说完,一把抱起来夙禾将她往床上丢去。
“可是,我一直是把你当做亲弟弟对待呀。”
夙禾倚仗着最后的气力和理智,哭着解释道。
“闭嘴,我不想听。等到生米煮成了熟饭,你自然就会想清楚了。”
罗祭说着已经开始宽衣解带,像是一只贪恋的饿狼瞧见了食物一般,迫不及待地想往夙禾身上扑去了。
夙禾望着,眼角早已经浸湿,她早知如此,怎么招也不敢一个人独闯这皇宫啊!
“十年,我等这一刻等了十年,从那狗太子想把你嫁出去的那天起,我就等不急了,如今可算是上天垂怜,让我如愿。”
“爱妃,春宵一刻值千金,我来了。”
语毕,罗晓衣物已然褪去,拉下床帘,直扑夙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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