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夫人脸上都是泪水,她哭的稀里哗啦。
“之尧本就常年征战,夫妻聚少离多,好不容易归来一趟,我一天五顿苦药就为求嗣!”
“可这刘大夫竟然对我开出凉性的药来!亏我们还如此信任他!”
凌婉烟药箱中的促排药物倒是不少,她将氯米芬片磨成了粉状,掺和了些温宫药物交给她。
“这是能助人怀孕的药物,连服五日,到月中,你与世子……定能马到成功!”
她的话一出,柳夫人即是感动又是羞赧,紧紧握住了她的手。
但是候夫人此刻又站了出来。
“厉王妃!你这药物……”
“怎么?候夫人还要怀疑我居心叵测!?”
凌婉烟的药根本不怕查。
而候夫人脸上有些挂不住,但她现在对柳夫人的药上心得很。
她从外面找大夫查了凌婉烟的药。
是真的没有异常还说是相当对症……
侯夫人她那张老脸就更红了,但她仍是不喜凌婉烟。
只听她轻哼一声,“老身堂堂二品诰命,孰是孰非,老身分得清!可不像你母亲般张扬跋扈!毫不讲理!”
竟然还拿人母亲说事!?
凌婉烟就想再给这侯夫人教训教训。
却又听她说道,“老身循规蹈矩!你母亲却性格张扬!凭什么她是一品!老身只居二品!”
原来是硬条件刚不过!
凌婉烟懒得理她!
-
此刻。
她已经坐在了马车里。
马车晃荡,她还没缓过神来。
她想到她进宫那日,刘大夫收了她的钱财,按道理也没理由坑她。
可这刘大夫确实是这么做了。
她深吸口气,“罢了!反正总能水落石出!”
厉王此趟倒是与她同一辆马车,那是因为她没闲心与他再多争辩。
但他就不同了。
他今日早就被凌婉烟勾起了层层的怒火!
现在离了侯府。
他大掌,直接往她脖颈上掐了过去。
他咬着牙质问,“贱女人!你这身医术毒术到底从何而来!?”
这女人嫁给他三年,一直在青竹园半步不出,可现在突然对老候爷说遇到了高人!?
他听到了。
之前他懒得过问,可现在他不得不起疑心!
凌婉烟是一时没有防备。
竟然又被这狗男人掐了脖子!
她呼吸逐渐困难,“与你何干!?”
又是这副桀骜的模样,厉王他恨不得现在就掐死她。
但一想到今日她算是借着这身医术,让定安候府欠下了厉王府这么大的人情。
他松手,“本王对你一忍再忍,现在好好与你说会话,都是不行?”
凌婉烟是真的想不通,原主堂堂国公嫡女,怎么就会看上厉王这样恶心的狗男人!
她嘴角勾起一阵讥笑,眼神里都是厌恶。
她只冷漠的盯着他。
再多说一个字,她都觉得自己要吐!
见此,厉王眸中更是阴沉!
他脑海中忽然浮现今日皇叔对她的意味不明。
以及她那句一直萦绕在他心头的……
说他恶心……
这比她给他下那劳什子痒痒粉,还更让他感到愤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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