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外五十里的南山上,一队人马浩浩荡荡,颜色各异的飞鱼服穿梭在茂密的树林之中。
为首的楚渊一身大红鎏金飞鱼服,腰挎寒光凛凛的绣春宝刀,身边体形魁梧,宛若小山一般的奚风手执长枪与其交谈不止。
“上次让陈大渠把你的枪给毁了,我一直寻摸着给你找一把好的,只不过最近忙昏了头,一直没有机会。”
奚风摆手道:“修为高低,在人不在器,不必放在心上。”
虽是这么说,可楚渊一直是耿耿于怀,但眼下还有更重要的事情等着他去处理。
放出来的探子,今天一大早就回来了,说是寻到了那一伙江洋大盗的踪迹。
这不楚渊带领着百十来号人浩浩荡荡的就到了这山峦重叠的南山。
南山共四座主峰,山脚地势平坦,越往上走越是崎岖不平。
楚渊小声嘀咕道:“这身后跟着的人你可都认识?”
奚风刚才就想说了,今天跟着出来的人,都是陈海推荐的,个个都是家世极其深厚的人。
“小心着点,透着邪性呢。”
楚渊自己心里也有数,出来的时候,白泽皱着眉头再三叮咛,说是看着情形不对,就抓紧带着人撤,不丢人。
“怎么瞅你一点都不紧张的模样,据我所知,你好像从来没有带这么多人干过这种事情吧?”
楚渊嘴一歪笑道:“有些人天生就是领袖,和经验没有关系。”
奚风狐疑的看向楚渊:“你给我交个底,这里边是不是有什么猫腻,陈海今早上一来我就觉得不对劲了。”
“怎么,怕了?”
奚风手中长枪斜立在身侧,腰板笔挺,冷哼一声道:“打娘胎里出来,我就不知道一个怕字!”
“尿性!”楚渊竖了个大拇哥,“把心放肚子里,戏台都搭好了,就等着咱们到底敲锣开戏了。”
“哦?这么说你有十成的把握?”
“昨天只有七成,今天便有十成。”
奚风纳闷道:“此话怎讲?”
拽着缰绳撩开身前枝条的楚渊笑道:“有人憋着心眼想要致人死地,有人则是菩萨心肠的想要救人,两两中和,向来是邪不压正。”
“切~我就觉得你是那个邪。”
就在这时,前边探路的黑袍锦衣卫快马加鞭的赶了过来,下马干练的下跪行礼道:“拜见镇抚使大人。”
楚渊稳住马步,俯身在马背:“说说,前边是个什么情况?”
探子抱拳道:“大人,前边十里外发现一处木寨,长宽各百步有余,有青烟升起。”
楚渊大手一挥道:“那还等什么,弟兄们随我快马加鞭,将木寨团团围住,到地直接火箭伺候!”
身后锦衣卫振臂高呼“是!”
一行人甩鞭飞奔而去,只可惜楚渊并没有看到探子在他们走后,那鬼魅的笑容。
百十来号的锦衣卫刚刚拉开阵形,弓箭手的箭支还没有被点燃,木寨周围的地面上就显现出众多纹路。
不等着众人稍有反应,那符箓便燃起熊熊烈火将所有人包裹在内。
运气差的刚好踩在纹路上,瞬间就被击飞了起来,浑身烧伤大半。
“是失传已久的阵法!”奚风高声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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