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把我的凌虚剑拿来,老子要活剐了那个假神医!”
“爹,冷静啊,楚兄现在可是陛下钦点的钦差,杀不得啊。”
景黎骁双手一路扶着桌子腿直到撑住桌面,他怒拍桌面:“他娘的,敢领着老子的儿子去逛窑子,老子管他是什么人,尚吉河!”
“属下在!”
“取剑来!”
眼瞅着尚吉河就要夺门而出,景瑜猛然起身抱住刚刚站稳的景黎骁:“爹啊,可不能这么干啊。”
景黎骁一脚将景瑜踹出去三步远,转头怒视愣在原地的尚吉河,只见他浑身打了个哆嗦。
就在他咬牙掉头迈出房门之时,景轩伸开双手喊道:“爹不喜欢那种地方,轩儿不去就是了。”
“唉~”景黎骁摆手示意尚吉河下去,“罢了,你的病实属罕见,如今痊愈,也算是幸事一件,只是日后你要多加注意,不可乱了品性。”
尚吉河抹了一把脸上的冷汗,撒丫子就跑了个没影。
天威府这边是鸡飞狗跳乱哄哄的上演了一场闹剧,上官府这边也是一点都没有闲着。
只见东厢房内,楚渊半张身子趴在门边,一双星眸眨个不停,上官彩蝶就端坐在屋内的圆凳上,烧的正盛的红烛在灯罩内摇曳不定。
“彩蝶,你没生气吧?”
闻声,上官彩蝶转头笑道:“我生什么气?”
楚渊长舒一口气,抚摸着胸口大步走了进来,屁股才刚坐下下一秒就被上官彩蝶猛然揪住耳朵,疼得他弯腰站了起来。
“哎呦~不是说没生气吗,这是做什么?”
“你哪只眼睛看见我生气了?”
楚渊指了指自己的双眼道:“两个眼睛都看到了,哎呦~”
“我错了还不成,好姐姐就饶了我这一遭吧。”
“你闻闻你身上都是些什么野狐狸的骚味,”上官彩蝶两眼冒火手上的劲头又加大了几分,“真有你的,普天之下恐怕敢带着天威上将的小儿子去逛青楼的也只有你了!”
“非常之事,当行非常之法,那景轩已经病入膏肓了,他那种病要是小时候留下病根,长大了就甭想根除了。”
“这么说你还有理了?”
“哎呦~好姐姐,你说啥就是啥,现在事情都已经这样了,你就是把我耳朵揪下来,也没有用了啊。”
气愤不过的上官彩蝶松开手,楚渊还以为自己终于摆脱魔爪,可下一秒只见她从桌底用绣鞋勾出一个搓衣板。
楚渊当时就傻了眼,指了指搓衣板又指了指自己:“彩蝶你不会让我跪搓衣板吧,你不是这样的人。”
他还乐呵的以为上官彩蝶只是和他开个玩笑呢,谁承想上官彩蝶一手捞起搓衣板,一手再度揪住他的耳朵拖至墙边。
“嘎达~”
上官彩蝶将手中的搓衣板往地上一扔冷哼道:“好言好语和你讲,你不该,不要以为我就没有手段,如今你我已成夫妻之实,我自然有权管教自己的夫君!”
楚渊咽了咽口水,将她从头到脚的打量了一遍,心想,那个贤惠雅静的女人哪去了?
难不成幸福的婚后生活还没有开始就已经结束了吗?
难道,上官彩蝶隐藏的人设暴露了出来?
“跪不跪?”上官彩蝶掐腰语气生硬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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