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底了得,盐港当时作画作诗这种文人墨客少之又少,甚至连能说出大名的佼佼者都没有,可这“两代”姜景竹都在人群中脱颖而出,他们神秘又多金善于隐藏实力和身份,同时也像是歪门教会一样在为一件事拼性命。
“你是怎么找到姜景竹的呢?”
“他主动上门的,那时候姜景竹自称是个落魄书生,来我们应家想寻个苦工做,我见他体格单薄不能粗活就问了他都会什么!”
应鸿那时候并没有疯魔,家人健在其乐融融十分幸福,善良是他幸福的最大表现。
“他说什么了吗?”
“他说他会作画。”应鸿并不知道姜景竹的绘画天赋多么强,就简单让他画几本拳谱,哪知道有一日他在黄昏下将应家四代人全都画了下来,精美细致到让应鸿感觉眼前的这个小子就是个国宝级大师。
“那幅画呢?”
“也随着月娘的死亡消失了。”
“那个月娘与他有过接触吗?”
“没有,我知道姜景竹不是一般的书生,于是让他把我们应家残破的藏宝图画在了墙上,他没有犹豫直接答应了,残破的宝藏图在他的脑子里找回了缺失的部分,姜景竹凭一己之力把整张图完整的画在了这里,当时他用了三天三夜在地下室里不吃不喝完成的。”
应鸿说完李钰和枝鸢也放下了纸笔。
“我们大功告成,剩下交给张记者和孟法医吧。”
李钰将壁画复刻在了纸上,虽然没有墙上的那么精细,但也算是复刻完美了。
“我与李钰在学校里有学很多年美术,虽然不如姜景竹但最基础的照葫芦画瓢还是会的。”枝鸢轻轻得挽了一下碎发。
他们忽略了地下室内瑶意与枝鸢这两株盐港最娇艳的花,当每个人都在发挥自己特长的时候,只有瑶意仔四处打转,她像是多余的、不在乎的,给这破烂不堪的地下室仅仅带来了一点高贵的气息。
但自从月娘和红衣少女被提起,这地下室里瑶意和枝鸢的风采就被这神秘的两人悄然夺走。
“枝鸢,我感觉你画的很好,盐港的地形就是这样,姜景竹只不过是故意复杂了一下混淆视听罢了。”瑶意手里拿着的是应鸿交给她们的祖传地图。
正如之前应鸿所说这地图腐烂的严重根本看不清内容,想必这二十年前地图会比现在清晰一点,但也差不了多少。
“瑶意我们现在不能妄下结论,图纸是否与壁画一模一样还需要孟文蕊他们鉴定一下。”
“好吧,那你趁着他们在复刻木桩上的画不如来休息一下告诉我那个红衣女孩到底是谁?”
“这…我也不清楚,那个女孩是否真实我都不能确定。”
就在这时应鸿按动了里面的一个机关,只见地下室曾经挂着凤翎枪的地方多出了一个盒子,应鸿缓缓走过去他将盒子打开里面竟然全是红色粉末。
所有人都害怕应鸿会做出什么,但他又将盒子盖上递给了孟文蕊说道:“我们没有什么配方,但月娘留下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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