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师傅。
“那先生说说您是怎么看出来是习武之人?”
“这…恕我冒犯自我介绍,在下应家武馆应鸿曾孙应孝容。”
当应孝容自我介绍完刘六一不需他继续解释便知道了这是行家看出来的。
“鄙人刘六一是荆梦娥荆老板的徒弟,而台上的表演者是我的徒弟们。”
只要一提起荆梦娥刘六一就显得十分骄傲。
“原来是荆门的人,刚才多有冒犯请小爷见谅,我虽应家后人但从未习武,只懂皮毛不能作为专业评论。”应孝荣虽然教的法语但他对礼教十分了解,并感觉刚才自称应红后人简直就是自取其辱。
“应先生客气,即使不习武,您天天看着那些人也略懂一二,您说的我会当作有用的价值采纳。”
两个人互相谦虚着说着说着就笑了。
刘六一继续说道:“台上那位弟子的确是自幼习武,所以我很在意他在台上把他的功夫体现出来,反而让戏曲占了下风。”
“您说的有道理,武术这东西放在台上当主角的确不美观。”
应孝容回忆着与刘六一一起的时候,修斯在一旁困的打起了瞌睡。
“刘先生有一次跟我提过一个事情,他说他很惦记枝鸢,希望我多留意她在学校的动态,您也知道我一个小小的法语老师与枝鸢同学不可能有交集,所以我就拒绝了,可是他因为我的拒绝很生气,自那之后我们就很少接触。”
又清醒的修斯看来这个枝鸢失踪与刘六一有很大关系,但这应家的事又扑朔迷离根本猜不到怎么回事。
“仁礼为什么出城?”
修斯第三次问道。
这回应孝容终于妥协了,他回答修斯说:“他与太爷爷吵架了,仁礼辈分上是我的叔叔,他从小跟着太爷爷习武,一身本领无人能敌,就因为他的存在我决心从文,即避免了家族争斗也实现了自己的兴趣。”
孝容突然站了起来,走到墙边靠着的凤翎枪面前继续说道:“仁礼跟他的父亲顺德一样,一直在意着过去的事,他…他一直在找凤翎枪还有杀害我们应家人的凶手。”
应家惨案是十多年前的事情,那时候修斯也是个孩子,现在还是调查起应家案子就又要从档案库里调出文件。
“那他出城的理由呢?”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是与太爷爷吵架了,你们可以问问太爷爷他为什么出城。”说完应孝荣抚摸了一下凤翎枪,他与年宵一样也闭上了双眼用心去感受。
修斯见到应孝容眼角里流出了泪水,想必是对死去的亲人怀念。
“凤翎出世必葬应雄。”
说完孝容深吸一口气转过身面带微笑的对修斯说:“我希望你们能帮到我们应家,我太爷爷今年九十多岁人很古板,他可能有着自己的想法会让探长不理解,请不要为难他老人家,如果遇到什么困难请随时找我。”
应孝容遗憾的回家了,他还拿走了仁礼的一张照片,小王和小李负责保护应家就跟了出去。
而就在这时英旭慌张的跑了出来他拉着修斯的胳膊急匆匆地说道:“刘六一把张文豪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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