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还在查,监控看到有一个男子将她带走了。”
“带走?带去哪里?”
“这……”
“找,赶紧去给我找,一找到立马把她给我送到比利时!”
“是。”
顾助理走后罗维怡立马进来,她的手上还拿着切好的水果,若不是来送水果她还不知道乔温丢了的这件事。
“爸,温温呢?”
“你不用管,我自会让人去找。”
罗维怡放下水果,声音带着怒意:“爸,乔温母亲临死前我是发过誓的,现在这样让我如何对得起已故之人,找到乔温以后麻烦您直接将她交给我,该怎么安排她是我的事情。”
说完她便转头离去,从他们结婚以来罗维怡从未如此对自己说过话,如今看来是真的气到了。可是他从来都不是低头的人,尽管事情已经到到了这个地步谢老爷子仍然认为自己没有错。
离开家的罗维怡直接找到了汪子宁。
汪子宁带着罗维怡来到谢政屿的家的时候敲了许久的门都没有人响应。
“你知道密码吗?”
汪子宁摇头,看着门锁上的数字罗维怡思考了一下然后输入了乔温的生日。
果然,门被打开了。
罗维怡和汪子宁看着一地的狼藉傻了眼,她知道自己的儿子是极爱干净的人,衣服上都不允许出现一丝褶皱,可此时屋里乱作一团,到处都是酒瓶子,有些酒撒在了地毯上,酒渍形成了难看的图案。
再往里看,谢政屿斜着身子躺在沙发上,一夜之间整个人都颓废了,嘴边的胡茬已经密密麻麻的长出,头发也十分凌乱。
她不敢再看下去,连忙走向沙发的位置。
“政屿?政屿,你醒醒。”
谢政屿慢慢地睁开眼睛,可是在看清来人后他又失望了。
他缓缓起身坐好:“妈。”
“政屿,你这是做什么啊?温温如果知道你这个样子她怎么会开心呢?”
可是这样的话完全不能触动他半分,他拿起桌上的水大口喝了起来。
罗维怡见状只好说出今天来的目的。
“政屿,妈妈今天来是想告诉你一件事。温温不见了。”
谢政屿转过头:“什么叫温温不见了?”
“爷爷本打算将乔温送到比利时,本应该今天早上到达,可是那边安排接机的人却没有接到温温,温温根本就没有上那班飞机。”
谢政屿直接站起了身:“还有呢?还有什么事?”
“我听到小顾说温温是被一个男人带走了,但是监控并没有看到那个男人的样子。”
谢政屿转身立马拿起车钥匙就要离开。
汪子宁眼疾手快地将车钥匙夺了过来:“您喝了太多酒,我来开车吧。”
“对,子宁,你跟着政屿,不然我不放心。”
“好的,夫人。”
谢政屿坐在车里心绪不宁,此时的他宁可乔温去了比利时,这样自己也有处寻,如今了无音讯他只觉自己已经快无法呼吸。
此时陈柯打来了电话。
“喂。”
“阿屿,凌达那小子可能跟乔温一起走了。”
谢政屿立马皱起眉头:“你说什么?”
“昨天我本想问问凌达,但是发现他关了机就跑去了江大,果然他昨天一天都没有去上课,就是今天上午也没有来。我问过我爸,说凌达请了假。”
谢政屿的拳头紧握:“我知道了,我这就去凌家。”
“来不及了。”陈柯早已经去过了:“他父母出国度假了,没有人知道他的行踪。”
“该死。”谢政屿低声咒骂。
“去查他的行踪,一定要查到!”
挂了电话他转头对着汪子宁道:“去机场。”
机场的内部贵宾室内,谢政屿坐在那里看着左右为难的经理。
“当真查不到凌达的航班信息?”
“谢总,是真的,能查到的我们都给您提供出来了。”
谢政屿看着手上的资料,然后将它们扔在了桌子上,他起身道:“他两天内买了国际国内航班十余个,偏偏他哪个都没有上,你以为我会信?”
“谢总,这是真的啊。”经理已经开始出汗,他不知道该如何再去解释。
“我不为难你们,也知道你们有苦衷,只是明年谢氏将从贵机场撤资,望您转告一下。”
说完谢政屿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他知道,凌达一定是在迷惑自己,所以才会买了那么多机票。
“子宁,定去阿市的机票。”
“阿市?”
“越快越好。”
“是。”
他知道不管乔温去哪里一定会回阿市祭拜母亲,那里一定能够查到乔温踪迹。
“温温,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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