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吧!没给你下毒,反正我也就只会做这些了。”
司徒风将桌子放在床上,脸色不是很好的看向夏黎晨。
她刚刚还挺纳闷的,南瓜粥配煮鸡蛋,这显然是早饭的配置吧?原来是司徒风不会做所以只能做这些。
知道这时候不能挑食,所以她便一声不吭的拿起汤勺,小口小口的喝着南瓜粥。
“那个……我包里有我平常吃的药,我这会儿有点头疼。”
因为脑袋的不适感又再次袭来,这让她还没吃一口刚剥好的鸡蛋,便自觉头疼的捂住了脑海。
按理说,她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头疼过,怎么今天又会……难道受了惊吓?
司徒风原本正坐在床上盯着她,看她脸色好像真的不太好,便上身伸手摸了摸她额头上的体温。
“你是装的吧!头一点都不烫。”
“不是的,我那个药不是感冒药,是真的很难受我才会求你。”
因为病情忽然发作,所以她连饭都吃不下去一口了,只是在司徒风错愕的眼神中,一下子倒在了身后的枕头上。
看她似乎真的很难受,所以便不再跟她计较究竟是真是假,他找到了那瓶药,但上面没有任何标签,也没说吃几粒,索性就直接往她嘴里塞了两颗,然后用温水灌了下去。
她这是身上有什么隐疾?看她都没怎么吃东西,已经彻底陷入了昏迷中时,他竟有种觉得对方实在是有趣的想法。
但这边夏黎晨一点儿也不好,哪怕是陷入黑暗中,她还是感到浑身难受,而且因为白天还从楼梯上滚下来,所以到了半夜她完全是被脚腕处的扭伤疼醒来的。
睁开眼睛周围仍是一片昏暗,她感到喉咙里一阵口干舌燥,便习惯性的往床头柜上摸索看有没有水喝。
可努力了半天却空无一物,甚至连她自己都从床上摔了下来,脚腕更是再次受到了一阵冲击。
不过因为听力受损的缘故,虽然刚才的摸索好像打碎了什么东西,但她还是往前爬想要借住外力从地上爬起来。
“啊啊好痛!!”
手掌像是扎在了什么碎玻璃上,尖锐的疼痛感,令她直接浑身颤抖着大呼出声,可外黑夜中什么也看不清,再加上脚上有伤,所以难免又被那满地尖锐的碎玻璃扎了好几下。
直到司徒风终于推门而入将灯打开,这才看到了此时躺在碎玻璃瓶中,满手鲜血的夏黎晨。
“你怎么……”
他也来不及责怪,便赶紧上去将她从其中拯救出来,然后重新放回床上。
有了灯光她才得以看清了周围的事物,可这会儿她也没有力气挣扎。
“我只是离开一小会儿,你就把你自己给伤成这样了吗?”
知道在房间里不好处理,所以司徒风便将夏黎晨抱到了楼下的沙发上,一边用医用钳子帮她取出肉里的玻璃片,一边眼神复杂的朝她说着。
究竟是谁把自己害得这么惨?
“我只是脚痛的睡不着,再加上口渴想要找水喝,但你把灯关上了,房间里那么黑,我又找不到台灯在哪里。”
除了身体上的疼痛外,她感觉整个脑袋也很难受,简直都快踹不过来气一样。
听到夏黎晨这么说,司徒风的动作一顿。
“就算这样你不会喊我过来吗?”
嘴上这么说,但手上的动作却依旧没停。
以为这里只有她跟司徒风,可当她看到对方不知给谁打了个电话后,接着便有两个佣人模样的中年女人从外面走进来,去往了夏黎晨待的那个房间。
等好不容易处理好伤口后,司徒风这才终于发现了夏黎晨发起了高烧,果然有些东西白天的时候他还在说呢,没想到现在竟成真了。
后面的事,因为重新陷入了昏迷中,所以夏黎晨什么也不知道了。
只知道她再次醒来后是个明亮的早晨,她浑身上下都被人换了一身粉色的冰丝睡衣,饿死头发也像是被洗过。
只是脚上跟手上还带着伤,纱布也还在。
将前后事情重新疏离一遍,她才终于想起了她这是被司徒风给囚禁了!
不止如此,别墅里的那两个佣人根本不搭她的话,只是按时给她送来吃的跟药,接着便留她一个待在房间内。
“喂!你们有没有良心啊?我是被你们家老板给绑架来的,就算你们只是家里的佣人,你们也不能看着我……”
这次又是还不等她话说完,那名佣人便直接离开我房间。
看来跟她们求助是没用了!可是司徒风也不知去了哪儿,整整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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