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书砚晃了晃手里的高脚杯,说:“有人宠着呗,有什么不敢做的。”
“你这一招借刀杀人,牛啊。”庄拙言不得不服。
但接下来的戏码似乎出乎了沈书砚的预料。
贺山南脱下了自己的西装外套,走过去披在了江知安的身上。
不知道他跟程妍说了什么,她脸上闪过一抹讶异,然后看着贺山南扶着委屈的江知安暂离宴会厅。
老远的,江知安还给沈书砚投来一记属于胜利者的笑。
而后,宴会厅里的背景音乐声被调高了些,将这个小插曲掩盖了过去。
庄拙言啧啧两声,“看来这江知安有两把刷子啊,小贺总这是被下降头了吗?”
没有。
二十分钟过去,没见贺山南跟江知安回来。
而程妍还在宴会厅内跟认识的人聊天。
沈书砚放下酒杯。
“你去哪儿?”庄拙言叫住她。
“去看看南哥有没有被江知安下降头,好搭救他一把。”
沈书砚知道江知安这人小手段挺多的,一面瞧不上那些小伎俩,一面又用得得心应手。
保不齐贺山南栽里头。
宴会厅二楼有客房,供喝醉的宾客休息。
沈书砚本来想找侍应生问问贺山南在哪间,结果在这层没看到一个人,她往里走廊深处走去。
猛地,看到其中一间客房被人从里面打开,走出来的,正是贺山南。
看到沈书砚的时候,贺山南眉头拧了一下,目光往后,走廊里空无一人。
他神色更沉了几分。
他身上只穿了件衬衫,马甲和外套不知所踪,就连领带,都不在脖子里。
而沈书砚在看到他的时候,也听到了从房间里面传出来的轻吟声。
他咔嚓一声,把门关上,隔绝了里头的声音。
两人隔着三四米的距离,沈书砚喉头滚了滚,看似无意地问了一句:“这么快就结束了啊?”
贺山南眉头微挑,声音有几分沙哑:“快不快,沈小姐比较有发言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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