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这个干扰器。更巧的是,它是从你的办公室搜出来的。说说吧,怎么回事儿?”
“我承认这个干扰器是我的,但是无法回答你的问题,因为我不知道——”阿道夫还在抵抗,最后一个字的音拉的很长。
“啪!”刘向山重重的在桌子上拍了一下,“阿道夫,我警告你,在铁证面前不要再狡辩了。如果你再不配合,再不坦白,将彻底失去宽大处理的机会!”
刘向山愈发的愤怒起来,右手用力的指着阿道夫:“要不是看在你是一名有过卓越贡献教授的份上,我早就对你不客气了。告诉你,在我的审讯室里,你是第一个舒舒服服坐在这里的犯人!”
刘向山怒不可遏,这愤怒中包含了惋惜与痛心,他没想到这样一个有名望的教授,在如此铁证面前还敢抵赖,甚至比一个十恶不赦的罪犯还要难缠。
阿道夫被震住了,缓缓低下了头,直到此刻,他的最后一道防线彻底崩溃了。他知道,干扰器就是铁证,即便自己百般抵懒,也不可能蒙混过去。
“我现在很后悔。”阿道夫恢复了平静,但是眼神中没有半点光。
“后悔杀害你的导师吗?”刘向山戏谑的说。
“后悔没有把那玩意处理掉。”阿道夫自嘲说,“他只是我曾经的导师,而已……”
很显然,阿导读并没有为杀害叶广利而后悔,至少没有表现出悔意。
“真是个冷血的东西!”刘向山忍不住暗骂,差点脱口而出。
“他迷失了方向,”不等刘向山询问,阿道夫自己便说了起来,“他在错误的道路上越走越远,直至坠入深渊——黑暗的深渊!”
“所以你就杀了他?”
“不是,我是在帮他解脱。”阿道夫平静的说,脸上竟然露出了笑容,仿佛在回味某种美好的东西。
“对,是我杀了叶广利,这是你们最想听到的吧。”
“说说详细过程。”
……
案发前三天,阿道夫来到了叶广利的办公室,最后一次极力劝说他离开“扩张派”,不要再跟随威廉姆斯。结果可想而知,他得到的是叶广利无情的拒绝。
因此,两人发生了激烈的争论,不欢而散。
经过这次争吵,阿道夫意识到叶广利不可能再回头了,接下来的几天,阿道夫就开始策划怎么除掉他。
首先,他需要找到一个不起眼的帮手,贫民区自然是最好的去处,接着便找到了小翔。在威胁和金钱的双重作用下,小翔不得不同意这个陌生的外国人。
在帮自己购买干扰器之后,阿道夫又给了小翔一些钱,算是封口费。
然后,阿道夫自己则在黑市上买了一些触发脑梗的药物,很容易办到。因为这种药物就像毒品一样,流转的价值很高——虽然风险也很高。
在案发前半个小时,他先利用干扰器破坏监控系统,然后假意向叶广利道歉,接着再一次规劝他回到“谨慎派”中来。
叶广利再一次生气,情绪很激动,让他滚出他的办公室。就在这时,阿道夫对着他释放了触发脑梗的药物。
结局正如我们看到的那样:叶广利倒下,永远停止了呼吸。
随后,阿道夫偷偷溜走,幸运的是没有被人看到,当他回到办公室后再解除监控干扰,随手将干扰器扔在了抽屉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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