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针毡,她说:“我能力有限,可能没办法胜任,盛先生还是另找他人吧。”
盛伶很疑惑,“江小姐,你别谦虚,我的房子你就设计的可好啦,我太喜欢你帮我设计的风格了。”
盛伶已经有点吹毛求疵,可见江稚能让她满意是非常了不起的事情了。
盛西周仿佛早就预料到她会拒绝,不甚在意,“盛伶,你先出去。”
盛伶错愕,有点困惑的抓了抓头发,啊了声。
盛西周撂下两个字:“出去。”
盛伶悻悻离开,走之前还忍不住咕哝,她表哥不会是看上江小姐了吧?
仔细想想,这也不是不可能。
江小姐长得那么漂亮,眉眼姝色浓稠,低眉垂眸都是楚楚动人之姿。
表哥一眼心动,属实正常。
没了别人,盛西周就没再和她演戏,“江稚,你别急着装清高。”
江稚说:“盛先生闲着没事做,就来找我的麻烦吗?”
盛西周绷着冷脸。
江稚也是硬撑着和他说话,“这么空就多去讨江岁宁的欢心。”
盛西周架着长腿,眼神平静无澜,“你想激怒我?”
江稚否认,惹怒他对她没好处。
但她也不想次次都被盛西周欺负的毫无还手之力。
盛西周忍耐着脑子里的刺痛,维持表面的淡漠,他像是有自虐倾向,越看她就越痛,但就是忍不住要盯着这张让他痛不欲生的脸。
盛西周出言讥讽:“既然这么缺钱,怎么不回夜色重操旧业?”
当个卖酒女,对客人卖笑。
她就该那么卑贱才对。
江稚曾经很介意这段过往,现在反倒不怎么在乎,“我就算回去卖酒,你也不在我讨好的顾客名单之内。”
这个人,手段太狠。
几乎不把人当人看。
他不配。
盛西周忽然用力掐住她的脖子,力道大的像是真的要把她掐死。
江稚挣扎不开,胸腔里的空气一点点被挤干。她的眼前开始发黑,意识模糊。
她可能真的要死在盛西周这个疯子手里了。
盛西周给她留了一丝呼吸的空间,他也很痛,但是次数多了竟然能够忍耐下来。
他松开了手,女人跌回椅子里,大口呼吸,咳得满面通红。
盛西周低眸看着狼狈不堪的她,面无表情:“你现在是仗着沈律言宠你是吗?”
以前江稚从来不敢这样对他说话。
她很怯懦,胆子也小,远远看见他就绕道走,连和他说话都磕磕绊绊,说不利索。
江稚不知道是什么让盛西周产生了一种,沈律言宠她的错觉。
她渐渐止住咳嗽声,“是啊。”
盛西周的心情非常不愉快,他以前觉得江稚长得很碍眼,后来看见她依赖靠在沈律言怀里的画面更刺眼。
江稚拎着自己的包:“我先走了,盛西周,兔子急了还咬人,你别欺人太甚。”
盛西周看着她横眉冷对,生气了的样子觉得熟悉,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他只要往下深想,脑子就痛得受不了。
盛西周目送女人的背影,他可能就是见不得她好。
盛西周掏出手机,翻到沈律言的联系方式,发了几个字过去——
【我把江稚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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