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皇后走到宋兴身边,“儿啊,大丈夫能屈能伸,咱就忍了这口气吧,柳人屠虽然在我大楚不可一世,可越是如此就越会遭西蛮皇帝的嫉恨,早晚会有他报应不爽的时候。文静终究是为了救你,你就莫要责怪她了,你若嫌弃她,可以多娶些妾氏,以后不碰她也就是了。”
赵王妃睁开眼睛,“母后,当初可是您要我如此的…”
“闭嘴!”皇后瞪眸怒斥。
这时候向文玉和向文竹姐妹跑了过来,抱住了赵王妃,“姐夫,您就饶过姐姐吧,若要责罚,我们可替姐姐受过。”
说罢这对双胞胎姐妹也哭了起来。
看着这对姐妹梨花带雨,宋兴的眸子一亮,他直起了身,“母后,若想我能忍下这口气也不是不行,就让文玉,文竹给我做妾吧。”
赵王妃一惊,“不可,我娘临行之前让我照顾好两个妹妹的…”
皇后冷哼,“给赵王作妾氏有何不好吗?你姐妹三人共伺一夫也能让家中和睦,此事就这么定了。”
宋兴的神色舒缓了许多,他背着手转身走向景华宫,“母后,这宫里的所有奴才全都杀了吧,若有一个活的,这口气我还是顺不过来,今晚文玉,文竹就搬过来住,如此我能舒心一些。”
许锦柔暗自摇头,上一世的她当真是鬼迷了心窍,这等好色无耻的王爷,她却舍身拼了命的去救,当真是后悔啊!好在这一世她有机会重新改变这一切。
在宫中许锦柔得到消息,赵王府已经有人住进去了,这个人就是西蛮的大皇子,谓州王宇文苍澜,据说他要在大楚住上一段时间,体察大楚的民情。
听闻这个消息,许锦柔想到了婉娘,想到了这位西蛮大皇子在监国府的一夜风流。
“王妃,我见到婉娘了,她去了天寿宫。”芳若急急的跑了进来。
许锦柔神色自若,“常山郡王和赵王都被释放,皇后想救晋王出狱,她应该要找我挑明了。”
这时候小玄子来报,“皇后传旨,请晋王妃移驾天寿宫。”
到了天寿宫,许锦柔刚进了门,皇后就怒喝道:“好恶毒的女人,还不跪下认罪。”
她惶恐的跪下,“母后,臣妾不知犯了何罪?常山郡王已经回府,赵王也已经安然出狱,这些臣妾都做错了吗?”
皇后一怔,随即厉声道:“你竟然报官让巡城司将我儿捉去,害他在牢里吃苦,他可是你的夫君啊!”
许锦柔一脸茫然,诧异的问道:“母后,您说的话臣妾未懂,我的夫君晋王不是早就亡故了吗?”
皇后拍了拍手,婉娘从屏风后面转了出来,“你睁大眼睛看看她是谁?”
许锦柔盯着婉娘,“她是…被巡城司捉去的那名逃犯的女人。”
“你莫要在哀家眼前演戏,那逃犯就是我儿宋恒,你的夫君,竟然亲手送他进了大牢…,你好狠心啊!”
“母后,你说什么…,那逃犯真的是晋王?”
婉娘插嘴道,“你莫要装糊涂…”
“住口,我与母后讲话,哪有你插嘴的份,你是什么身份站在我的面前肆意指责?难道你可以同母后平起平坐吗?”许锦柔厉声呵斥。
婉娘面色一变,赶紧跪倒在地,皇后蹙眉扫了一眼,“哀家未让你开口,你不许多言!”
婉娘吓得不敢再开口。
“母后,听闻晋王身故,我险些追随而去同他共赴黄泉,奈何我身负重任,为了宫中生计用度,为了大楚不亡殚精竭虑,我才没有死成,这些也都是遵从母后之命行事。”
许锦柔说着眸中泪水滑落,“守寡以来,我心如止水,为了大楚,为了救赵王出狱,母后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若是知道晋王还活着,我岂能如此作践自己,面对危局还用我这小妇人一马当先吗?”
皇后面色阴沉一言不发。
“母后,洞房花烛夜晋王急赴前敌,他口口声声让臣妾等他,说会与我白头偕老,数日前遇到一个形似晋王之人,他带着娇妻幼子,能让我信他还活着吗?除非早知晋王未死,否则怎能确定?母后,难道您早知我的夫君未曾亡故吗?”许锦柔声泪俱下。
皇后面色尴尬的轻咳一声,“哀家…,哀家怎会知道恒儿还活着,也只是刚刚才知晓而已。”
许锦柔止住悲声,“母后,臣妾还是对此事存疑,若我的夫君未亡应该早就传信回来了,您莫要因为思儿心切被人欺骗,此事太过蹊跷,待我以监国府客卿身份,命那巡城司严加拷问,定然会真相大白。”
皇后一惊,“不可,锦柔啊,此事哀家已经确定,被抓入巡城司的那人就是我儿宋恒,你的夫君晋王。”
许锦柔“啊”了一声,“怎会如此!”说罢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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