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慢的坐在了椅子上。
“他说谓州王虽然懂得女人可却不懂男人,更不懂他柳凌风。”许锦柔继续缓缓后退。
“他是这么说的吗?可…讲了为何?”宇文苍澜如同美女般勾人的双眸有些潋滟的水波。
“他说王爷在女人身上的心思用的太多了,以至于忽视了某些应该留意的事情。”许锦柔停住了脚步,这里距离屋门已经不远,她若大喊芳若一定能够听得到。
宇文苍澜的心思已经不在许锦柔身上了,她美目流转,若有所思。
经过上一世,许锦柔知道了一个惊天的隐秘,眼前的西蛮大皇子宇文苍澜喜欢柳人屠。
为了取悦柳人屠,他不惜修眉施粉,纱衣红唇,身着女装,伪作女子。
那应该是在三年后的某一天,她在夜里无意之中撞见的,她不敢靠得太近免得被两人发现察觉。
当天晚上后来发生了什么她不知道,只知道不久之后宇文苍澜被免去太子之位,赐死。
柳人屠发配去了荒芜不毛之地,直到后来狼烟再起,柳人屠才重新复出。
“柳凌风倒是什么话都同王妃讲,关于本王,他还说过什么?”宇文苍澜如今并不在意许锦柔退出了多么远,稳稳的坐着继续询问。
“柳监国…,他还说…王爷的容颜胜过我等这些自以为容貌倾世的女子好多,世上罕有。”许锦柔眸光闪烁开始胡说。
宇文苍澜眉眼间似乎有抹羞色一闪而过,“你能爬上柳凌风的床,本王同样也可睡得,今日本王打算就在这厅中要了你,让柳凌风看着你这王妃也不过是人尽可夫的贱货。”
许锦柔心中一寒,他终于还是不能放过她,“王爷若是靠近,我便一头撞死在这里,让柳监国知道你对女人的心思原来如此下作。”
宇文苍澜站起身,“今日王妃倒也不必寻死觅活,既然能给本王讲了这么多,我便放过你了,待柳人屠见到你,你就说谓州王对女人也并不是那么在意吧。”
说罢宇文苍澜转身绕过一扇屏风,脚步声渐渐远去。
许锦柔轻抚胸口,心脏狂跳不止,总算是躲过了一劫。
“轰隆”,厅堂的门被人大力推开,柳人屠如风一般冲了进来,他打量许锦柔,见她衣裙整齐,神色自若的在椅上坐着,猛的停下前冲的脚步。
“可曾…有个容颜俊美的男子来过?”他试探的问她。
“已然来过了,刚刚离开。”她眸中莫名有了泪光。
“他…,没怎么样吧?”柳人屠心中感到一丝不安。
“还能怎么样?他自称是西蛮谓州王,要在这厅堂之中侮辱我。”她眸中的泪水终于无法自控的流了下来。
他神色微变,身形一晃就到了她的面前,双手扶着她的双肩,再次上下打量,“你…无碍吧。”
“嗯,我无碍…”她哭着扑进了他的怀里。
明显感觉他松了口气,“没事就好,没事就好!”他轻抚她的后背,“你是怎么逃脱的?”
“我…,我与那谓州王讲道理。”她一抽泣一边说道。
“谓州王…,能同你讲道理?”他有些不能相信。
“嗯”,她哭的抽抽搭搭,“我说,我说柳监国不喜欢他如此妄为。”
“如此…,谓州王便放过你了吗?”
“嗯…,最后是我,是我以死相挟,说他若再靠近,我便一头撞死,看他如何同柳监国交代,他犹豫再三终于离去了。”她的肩膀微微抽动,身体因为惊恐而不住的颤抖。
“哦,总算还好,毕竟身在大楚,谓州王多少还是有些顾忌,若在西蛮可就难说了。”
“还以为是你让谓州王来的,你厌了我,腻了我,要把我送给旁人了?”她举着拳头轻轻捶打他的胸膛。
他紧蹙双眉,“我柳人屠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情,尤其是你还有孕在身,哪怕是动了胎气,都是不能原谅的罪过。”
“你去了哪里,害我独自…,等了你这么久,才险些被人羞辱。”她抽泣着埋怨他。
“在大楚找到铁矿的事已经上报西蛮,圣上派谓州王带来采矿匠人同时给我奖赏,谓州王派人送信要我在明月楼等他一起吃花雕鸡,…,我苦等他不到,好在后来我察觉到了不对,才匆忙赶了回来。”
柳人屠紧紧的搂着她,她又哭泣了好一会儿才平静下来。
“你今日来监国府是想我了还是有事?”他轻声询问。
一抹红云挂上她的脸颊,“谁会想你这个恶人,我又重掌三司了。”
“哦,原来是新任大楚三司使因为公务来监国府会见柳监国呀!”
她又轻轻捶了一拳,“恶人,我来找你是有事相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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